中年人以為兩人的沉默是被他揭穿後的不好意思,知道小年輕好麵子,也就不在多說。
很快,三人來到農場,除了中年人,還有七個人,三男四女,年紀最小的都有三十歲出頭,年紀大的更是兩鬢斑白。
將陳傑瑞和徐月月介紹給大家,中年人還要去巡視農場,便離開了。
“我們這裏是大興安嶺的外圍墾區,隸屬於呼倫貝爾市的直屬企業,是林場和農場合一的墾區。”
上了年紀的老者很是健談,一邊在翻轉著吊鍋,一邊給陳傑瑞和徐月月講解。
這裏的建築都是木質建築,顯然是就地取材,木梁上吊掛著一根大鐵鏈子,連接著吊鍋,下麵是石頭堆砌的篝火,很有一種古代遊牧民族的燒飯風格。
陳傑瑞笑了笑,指了指肩膀上的手機,對大爺說道:“大爺,我這正在直播,直播你知道吧,有很多觀眾看著的。我想問下,您老在大興安嶺這麼多年,有遇到過偷獵者嗎?”
他想到前些天被他擊斃的那十人偷獵小隊,對方這些人長期駐紮在大興安嶺,自然是見多識廣的。
“直播?”大爺一臉懵然,目光掃視身邊的其他人。
這時一個三十來歲出頭的中年人開口道:“直播我到是知道的,就是那種類似於電視上的訪談節目。”
隨著他的講解,大爺正了正身體,臉上月掛上了和熙的微笑,點點頭說道:“你要是問這個,我到可以跟你準確的說,遇到過,而且不僅是遇到過一次。”
說著,他忽然掀開上身的衣服,徐月月發出“啊”的一聲輕微詫聲。
大爺指著下腹部的一個傷疤說道:“這是子彈穿過的傷痕,已經是十年前的事情了,當時我們遇到四個偷獵者,在大興安嶺裏跟對方搏鬥,最終打死了一個,逃了三個。我們這邊也傷了三個人。”
說著他放下衣服,有些感歎的說道:“一般情況下跟偷獵分子作戰是要靠邊防部隊和護林員,但是大興安嶺太大,總有漏網之魚跑進來。”
隨著他的感慨,陳傑瑞明白想從對方這裏了解到前些天偷獵隊的事情八成是沒戲了。因為大爺這些人屬於農場,不是對付偷獵人員的第一線,了解的資源有限。
陳傑瑞和徐月月在農場裏待了兩天,第三天乘坐著班車向著最近的小鎮前去,接著又轉車去城市,最後從呼倫貝爾坐飛機回到尚市。
一回家,唐甜甜便急急跟陳傑瑞說道:“老板,這些天我接到不少廣告,很多商家都想要你代言他們的廣告。”
“這些事情你自己看著整理,最後將整理出的廣告給我看看,你知道我這人寧缺毋濫的。”
陳傑瑞有些疲憊的說道,他擺擺手,朝著二樓的衛生間走去,打算洗把澡好好睡一覺。
叮咚,叮咚!
這時,院子裏的門鈴響了起來。
唐甜甜連忙走進去開門,一個大腹便便西裝革履的中年人站在門外,大聲道:“陳傑瑞回來了吧,我知道他已經回來了,趕緊將他喊出來,我是豐天汽車在中國的辦事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