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勒個雞,阿了個蛋,阿了個雞,啊勒個蛋,啊呀呦~~啊呀呦~”
陳傑瑞點了暫停,就在眾人不知道他這麼做有什麼意思的時候。又將先前聽的那首播放出來,直接調到曲調相同的位置。
“啊思得幾,啊思得幾,阿哥的幾,啊哥的幾,啊呀呦~~啊呀呦~~”
繼續暫停,陳傑瑞微微一笑看著鐵褲襠問道:“發現了嗎?”
鐵褲襠不知道陳傑瑞要幹什麼,他真沒發現什麼,隻好微微搖頭。
但直播間裏不少水友卻是發現了。
“是發音,是歌詞,顯然同樣的曲調,不同的版本發音不同。”
“對,其中一首是阿勒格機,一首是阿思得幾,顯然勒的發音與思的發音不同。”
“這個以前不是有人說過嗎?也有記者問了原唱,這首歌本來就沒有統一的發音,每次她演唱的時候都有些許改變。”
掃了眼彈幕,致命鐵褲襠終於明白陳傑瑞想問他的發現是什麼。、
他臉色難看的點了點頭,但狡辯道:“雖然歌詞每次都不一樣,但……但……”
他但不下去,因為連他都不知道歌詞到底是什麼意思,到底應該哪個歌詞是正統。
“沒有什麼但不但的,這首歌本就是音律、音曲上的形式歌曲。原本的歌詞甚至都是通過歌手發音標注出來的,某種程度上也是諧音。所以用諧音標注的方式來代替歌詞,是可行的。”
陳傑瑞淡淡說道。
這下致命鐵褲襠也不好說什麼了,因為就連他的直播間也認同了陳傑瑞的觀點。
“鐵褲襠,這個真沒法說,畢竟原唱的歌詞都不統一,對方選一個版本的歌詞也是應該的。”
“這種歌的歌詞本就是根據諧音來的,根本無法統一,畢竟連原唱自己都沒統一。”
“不過即便如此,這首歌還有幾大難點,音跨度大,音色高,曲調多變,也不是很快能學會的。”
彈幕紛飛,但致命鐵褲襠的心情卻有些微微下沉,再不如剛才的那般自信和勝卷在握。
但是先前打賭的時候,也說了,一切以水友們的意見為主,水友們覺得好聽,覺得符合原唱,那麼才算贏。
現在水友們認為用諧音代替歌詞可以,那麼便是可以。
鐵褲襠也不能自己打自己的臉。
“那……那行吧。”
鐵褲襠繃著臉說道。
陳傑瑞微微點頭,又聽了一遍原唱,將曲調、音樂大致記了下來。
這才正式開唱。
“啊啊啊啊啊啊哦,啊啊啊啊啊哦哎。
啊個雞,啊個蛋,啊個雞,啊個蛋。
啊雞啊蛋打個洞,打個洞~~”
這次陳傑瑞沒有將歌詞展現給水友們觀看,而是將攝像頭對準他開唱。
隨著歌聲響起,眾人也不由的細細品聽起來。
“啊思得哥,阿斯得個,得哥,啊呀呦~~”
…………
隨著陳傑瑞的演唱,鐵褲襠的臉色越來越青,越來越黑。
因為他發現,不對著歌詞他根本聽不出來陳傑瑞唱的到底跟原唱有什麼區別。
這讓他心裏產生了不好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