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有點吧,習慣了就沒事了,小七也快合眼了,你也快去睡吧。”
“哦。”
。。。。。
兩個星期過去了。
堂木身上大部分的傷口都已經結痂了,右臉上那道一尺長的傷痕也掉痂了。還好十分細窄,沒有留下疤痕,要不然堂木肯定會被這疤搞得死去活來。
斷裂的助骨也恢複得差不多,堂木也能輕鬆地走動了,不過還是被顧大叔叮囑不要動作太大,不然又要躺上半個月。
清早,堂木醒來後,洗刷完後,出了露營車順著車身走到了停在了臨邊的一輛快餐車前。這輛快餐車經過了改造,與露營車通過一個合金環圈連接在了一起,又露營車帶動著快餐車行駛。
一陣香味傳來,引得堂木嘴角差點流口水,急忙地打開了車門走了進去。車裏十分簡潔幹淨,餐具擺放整齊,完全與露營車‘垃圾堆’般的慘景截然不同。
隻見顧大叔正忙著做三明治、衝咖啡給顧客。而堂木十分熟路地來到了烘壓機前,打開了蓋子,一股熱氣騰起,剛烘壓好的格子餅呈現在堂木眼前。
堂木蹭了蹭手,拿起了熱乎乎的格子餅,吹了吹然後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因為是大清早,街道冷清得很,所以顧大叔不一會兒就忙完了,轉頭看到堂木在偷吃,又習慣性板著臉教訓道:“臭小子,又偷吃。”
“鼓打鼠坐的鴿子病好吃嘛(顧大叔做的格子餅好吃嘛)。”還在咀嚼的堂木笑道。顧大叔搖了搖頭,沒轍地笑道:“吃東西就別說話,對腸胃不好,吃完就來幫我手。”
堂木吃完之後,開始拿起來了一個銀盤,倒了牛奶和麵粉下去後,攪拌了起來,相當熟練。當顧大叔第一次給堂木吃格子餅後,堂木就喜歡上了格子餅的味道。傷勢好了後,就讓顧大叔教他怎麼做格子餅,沒幾天就學會了。
不久後,堂木打開了蓋子,又是一陣香味噴湧而出,他用鉗子夾了一塊放在了盤子上,端到顧大叔麵前欣然笑道:“顧大叔請你吃。”
顧大叔眼角的皺紋擠在了一起,苦笑著,心想這小子用自己的材料來做的,還請我吃。
不過,還是讓顧大叔暖了一會,正準備拿起來吃時候,伴隨著車身的微微震動,“砰”的一聲響起。
車窗的開口外站著幾個人,穿著沒什麼特別,不過頭型都很殺馬特。站在最前高壯一些男子,鼻孔間還扣著銀環,臉神十分不友善。
“喂,大叔,你這是在這裏經營嗎?”那銀環男踢了一腳車身,衝著顧大叔嗬斥道。
堂木看到這情況,立刻明白對方的來意。這段時間,從顧大叔那了解到了這座城市的大概。阿華市區域非常大,分為東區和西區,而住居在東區的都是非富則貴的官員和富人,而西區說白就是平民窟。
而堂木他們所在的位置則是東區和西區的交界麵上,雖然混亂程度比西區少,但治安也十分不好。阿華市中存在著許多黑幫和不法分子,東區也不例外。
堂木也曾問過顧大叔為什麼在知道阿華市的惡況下還會來這裏,而原因則是找回自己的兒子。顧大叔的兒子在二十幾歲的時候就離開了他們,說要出去闖蕩幹一番事業。
這一走就十幾年,沒有回過家,音訊全無,連顧大叔的妻子死了後也沒有兒子送葬。顧大叔也十分氣憤,不過妻子臨終前的遺願希望顧大叔找回那個不孝子,至少能讓顧大叔不會這般寂寞。
顧大叔托朋友打聽了幾年,終於有消息,他兒子工作的地方可能就在阿華市,所以顧大叔才會堅持來到這。而堂木身上穿得也是顧大叔兒子的衣服,一直不舍得扔,所以留到了現在。
歐陽堂木皺起了眉頭,滿臉不悅,猜測到了對方的來意。相反的,顧大叔轉了轉眼睛,笑道:“是的。”
“聽好了大叔,我們是和興社的,這陽華街11路是我們管的。你在這裏經營,就交保護費。不交的話,也可以,留下車子滾出這條街。”銀環男囂張地喊道,路過的行人似乎司空見慣,望了望就急匆匆地走開了。
“我交我交,不知道要多少?”顧大叔用討好的語氣回答,生怕銀環男有什麼不悅就拿他們出氣。
“看你初來乍到,也很聽話,這次就收你兩千,以後照常每個月三千。”銀環男對於顧大叔的反應,滿意地點了點頭。
顧大叔不敢怠慢地從櫃子裏拿出了兩千塊給銀環男,銀環男接過兩千塊後,視線掃了一下麵前的三明治和奶茶咖啡,眼睛一亮,對著身後的人說道:“來來,別客氣,今老大請你們吃早餐。”
話還沒說完,伸手就拿走了三明治,後麵幾人也欣然地跟著做,一眨眼的功夫,剛做好的三明治和飲料被掃空。
銀環男瞟到了堂木手上端著的格子餅,探手抓去,貪婪地說:“那餅好像也不錯。”
正當抓到之時,堂木反應地縮了一下手,銀環男抓空後,狠狠地望著堂木冷哼道;“小子,你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