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覺得自己要死了,沒能保護好莊傾城,這樣回去鐵定會被王爺大卸八塊的。
隨風拿起了信紙,攤開另一張說:“這裏還有一張,是五位前輩的喜好,無影給我的時候把兩張粘合一起,方才我無聊,拿出來多看了兩眼,才知道還有一條信條,看過之後,你們早已離開,王妃讓我留在此地守門,我自然不敢隨便亂走。”
隨風揮了揮紙,解釋了一大堆的話。
莊傾城抬起手掌劈過去:“你太粗心了,萬一那個聞人是個虐女子的狂人,我與紅鸞豈不是很危險。”
隨風捂住了頭,將手中的信條遞給莊傾城。
莊傾城直接找到聞仁的信息,五個人當中,聞仁的信息最少,隻有兩個字,癡音!
看到“癡音”二字,莊傾城想起了在大宅院裏聽到的琴音。
莊傾城趕緊勾了勾手說:“隨風,你過來。”
隨風走前。
“回玄王府,去本王妃的臥房內,找一把紅琴,找到後立刻送回來。”莊傾城收起信條,臉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她想試試看。
隨風不解:“這個時候,王妃為何要琴,要不屬下親自去請。”
“王妃都請不來,你臉這麼大?”紅鸞忍不住的打擊他。
隨風肩膀挎下,點頭說:“好,屬下需要馬。”
“把車留下,馬帶走,越快越好,回來後直接到聞宅來尋我,我在那裏等你歸來。”
“是。”隨風解開了馬鞍,躍上馬背,揚長離去!
……
今夜,下雨了。
墨玄鈺蘇醒的時候,已是下半夜,雨水淅瀝瀝的落下,令他的心情有些煩躁。
他起身。
那坐在桌案旁邊閉目靜養的沈阡城,也隨著他的起身而睜開雙眼,先開聲:“不必尋她了,她不在。”
墨玄鈺回頭看向坐在身後的男子問:“她去了何處?”
“無妖鎮。”
墨玄鈺眉頭蹙緊:“去那做什麼,下那麼大的雨。”
他掀開被子,起身。
莊傾城隻要離開他一步,他都不放心。
“你的身體不適合尋她,火毒之脈隻是暫時的壓住,狐人對你實施的狐火還未消除。”沈阡城見他已起身,輕聲的勸告:“她留下一個女人,做你的藥。”
“什麼?”墨玄鈺回身,這個時候,他覺得自己的身體沒有一點力氣,腳步十分沉重。
沈阡成站起身說:“她把雲千昔留下來了。”
“她怎麼能把別的女人留在軍營重地,來人,來人。”墨玄鈺一聽到這話,心裏慌了。
兩名守在營賬外麵的士兵快步的走入,異口同聲:“王爺。”
“把雲千昔……”
“王爺。”沈阡城打斷他,往前邁開了幾步:“你現在的確需要那個女人的血,之前的紅蓮液火加之後來的狐火,致使得你火毒之脈躍躍欲發,雪蟾寒性大,那個女人正好吞噬了雪蟾,她的血,是你的良藥。”
“你說什麼。”墨玄鈺聽到“雪蟾”二字,情緒猛地激動了:“那個女人怎麼會有雪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