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漣便化為了小狐狸,快速的跑出了此地。
墨玄鈺卻在狐漣離開後,眉頭緊鎖:“她與季將軍是不可能的。”
“什麼?”莊傾城怔了一下,回頭看他:“為什麼不可能,人妖都可以共存了,靈國的皇後就是狐狸,有何不可。”
墨玄鈺眯起雙眼,不語。
莊傾城看他表情詭異,好奇的問:“為什麼不可能,你說啊。”
“日後你就會知道了。”他牽起她的小手,帶著她一起走入儀閣道:“你方才說黑鷹身上的傷,是因為有人在他身上用更替之術養蠱導致,那他現在人在何處。”
莊傾城搖了搖頭:“他說日後就跟著我,但這幾日一直未見他人,也不知去了何處,來去無影,若我父親說的是真的,那景蕭他就一定沒有回陰族,而種在黑鷹身體裏的蠱一旦被認可,景蕭便會蘇醒。”
那就意味著,他不會死。
墨玄鈺眉頭蹙了一下:“那義父人呢?”
“在你去鈴山的那晚,來過,之後又離開了。”莊傾城道。
墨玄鈺伸手將她擁入懷裏,手指穿過她的發,目光落在她脖子處戴著的紅木墜子,據莊傾城所言,那個黑影害怕莊樓星製作的符牌,莊樓星像是一踏入錦州城,便已知道什麼似的,特意為莊傾城準備這些東西。
他下意識的抬手放落在她的脖子之處,拿起她的符牌,翻過來,看了看。
視線落定在了墜子上的那一個“卿”字。
大拇指溫柔的撫摸了一番說:“卿塵,我們到這裏來,短短的時間發生了那麼多事情,你有沒有想過,幕後有一隻黑手在操控著局勢,打亂我們平靜的生活。”
他也不知怎麼會這樣想,就是有那麼一瞬間,腦海裏浮現了這樣的想法:“鈴山的那個洞府,那個黑影人,黑鷹身上的蠱,皇兄沒回陰氏。”
莊傾城垂眸看他,盯著他凝重的神情,也認真的細想前因後果。
但想著想著,便又想起了今日玄王府大門外的雲千昔。
她說話的時候,帶著幾分詭異陰森的口氣。
她搖了搖頭,將腦海裏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甩開,頭靠在墨玄鈺的懷裏,說:“你想告訴我什麼?”
“沒什麼。”墨玄鈺盯著那墜子問:“王妃可否將脖子上的墜子,借本王研究幾日。”
說話間,他眼眸劃過了一抹寒意。
在莊傾城抬頭看他時,寒光漸隱,她問:“為何在研究?”
“本王也想雕一個墜子給王妃,就是想看看義父在上麵雕刻的是什麼,本王仿著這個來做。”墨玄鈺含笑道。
莊傾城頎然的點頭說:“可以,不過要記得還我哦。”
她拿出墜子,放落在墨玄鈺的手掌上:“孩子們還在軍營,我準備去軍營接他們回來聚一聚。”
“好。”墨玄鈺點頭。
莊傾城已經起身走出房門。
可墨玄鈺突然想到了什麼,趕緊起身,追出房間道:“王妃,還是本王去接吧,你留在家中看看要給兩個孩子準備什麼菜。”
“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