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地牢出來後,墨玄鈺的心情就更加糟糕了。
也不知為什麼糟糕,大概是太想念莊傾城了。
他往回走,但走了沒幾步又停下腳步,心心念念著那個小女人,不知她的腿傷如何。
聽趙將軍說,鳳小炎的藥她已用過,也特意安排了另一個房間讓她休息。
但他還是放心不下她。
幾次邁出腳步,又停下來。
最終還是轉身,大咧咧的走入了女子兵營。
巡邏的女士兵都是新兵,墨玄鈺剛回錦州,加上回到錦州後幾乎從不曾踏入過女子兵營,巡邏的新兵看到有男子闖入,立刻跑過去,把墨玄鈺包圍了起來。
手中的長槍紛紛指著墨玄鈺。
令頭的女兵綠蘿問道:“你是何人,可有入營令,拿來給我看看。”
墨玄鈺麵色一沉,好看的劍眉微微蹙起,雙手負在身後。
他在夜間休息的時候,穿的是士兵平日裏穿的服裝,因為舒適,看起來跟尋常的士兵差不多。
墨玄鈺曾有令,普通士兵無令不得入女子兵營,否則重罰八十大板。
他現在不就跟男子士兵一樣嗎,不怪那些女兵會誤會。
女兵們看墨玄鈺半響沒說話,便又喝了一聲:“喂,問你話呢,入營令拿來,否則隨我見將軍,打你八十大板子。”
綠蘿惡狠狠的瞪看他。
墨玄鈺不理之,拂手一揮,便將那些抵在自己身上的長槍推開,大步往前邁,女兵們嚇的後退,他便又繼續往前邁。
綠蘿不依,橫著長槍擱在了墨玄鈺的腰間說:“快停下來,你們還不快去叫將軍出來。”
“不必費勁了。”墨玄鈺拿出了一塊黑色的玉牌,遞到了綠蘿的麵前。
綠蘿接過,看了好幾眼,沒覺得這是入營令,倒是覺得這玉牌昂貴,最重要的是上麵雕刻著精致的玄字。
墨玄鈺交給了他玉牌後,便從綠蘿身旁走過。
“等等,你你怎麼會有玄王殿下的玉令,你你是……”綠蘿猛地想起初初入營時,女將軍教她們識別的令牌,其中當然有玄王的玉令。
那可是代表著玄王身份的令牌,誰都不敢輕易的忘了,雖然許多女兵從軍幾年,都不曾見上墨玄鈺一麵。
綠蘿的聲音落下的那一瞬間,四周的女兵都震驚了。
她們紛紛跪下,高呼著:“參見玄王殿下。”
沒有人回應那些女兵,墨玄鈺便已從她們麵前消失了。
他掀開了一個帳篷的簾子,走入室內。
莊傾城已經入睡了,睡的很沉。
他坐在她身旁,靜靜的看著她睡,心裏的煩躁漸漸的消失了,越看她越覺得她可愛。
突然想到了什麼,他輕輕的掀開被子,垂眸一眼,就見她雙腿毫無疑問的展露在他眼前。
白玉小巧腳,也泛著青紫。
他握住她的右腿踝,掀開褲角,發現她腿踝有些紅腫,上麵還有藥水的痕跡,不過,看這藥水的效果並沒有鳳小炎說的那麼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