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傾城聞著氣息,走到了床榻前,發現床榻旁邊放著幾壇酒,莊傾城頎喜的走前,抱起了其中一壇,打開了壇蓋。
撲鼻而來的酒香,襲入了鼻息間。
她輕啄一小口,不敢再像之前那樣大口的喝。
發現輕輕的一小口,更香!
莊傾城抱著酒,轉身,正準備走出臥室時,突然看到一道掠影從麵前飛掠過。
她腳步猛地一頓,目光落在了浴池方向。
隨後語氣冰冷的喝問:“季君九,滾出來。”
又想玩她。
被她抓到,她可就要生氣了。
她捧著酒壇,不緩不慢的朝那屏風走去。
然而,剛剛踏入屏風,一把鋒利的劍,立刻抵在了她脖子之處。
莊傾城眼眸瞪大。
看著眼前容顏盡毀的人,腳步緩緩的後退,而那人則拿著劍往前走。
“你……是巫蓮。”
“敗你所賜啊,莊傾城,不,我應該喚你一聲雲卿塵。”雲卿浣說語冰冷:“你知道嗎,每一次都是你,都是你毀我,你總是那麼喜歡搶我的東西。”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莊傾城抱著桃花醉,一步一步的後退,最後退到了房梁柱。
雲卿浣手裏拿著的劍,便也抵在了她的頸部,鋒利的劍把她細膩的頸部劃出了一條血口。
她停下腳步,麵目猙獰,不,正準確的說,是五官攪渾在一起,血肉模糊:“你聽不懂,你當然聽不懂,因為你都把五年前的事情都忘了,你也不知道我是你的誰,那麼我現在就告訴你,我是誰,你又是誰?”
“我們是姐妹,我的母親與你的母親是雙生子,我們都來自於靈國相府,在外人眼裏,我們是雙生子,因為我們長相一模一樣,你的命真好,嫁給了天子玄帝,而那個男人為了救你,選擇放下萬裏山河,把自己的心貢獻給你,他死了,你活了,你卻一直以為救你的那個人是鳳景蕭,你說你愚不愚蠢,可不可笑。”
莊傾城手中的桃花醉頓時落地。
酒香飄溢而出,房間裏一下子漫開了清新酸人的酒氣。
雲卿浣側了側頭,抬起另一隻手,刮了刮莊傾城的臉,突然將莊傾城臉上的麵具拿下:“你知道我為什麼突然知你沒死嗎?”
“季君九在你我二人身上下了連心咒,隻要你的身體有痛疾時,我的身體也會產生這種痛疾,一開始我便在懷疑,可後來,你沒有再出現了,我也就沒有再當回事,直到在禦景殿內,我打你兩巴掌,卻痛在我臉上的時候,我才意識到,那是連心咒。”
“你的命運連在了我身上,一旦你身體感受到不舒服,我便會替你分擔一部分,而我痛苦的時候,卻隻能自己來承擔,連心咒隻有同係血脈才能成功,所以,我們是姐妹,我是你的妹妹,你是姐姐。”
“閉嘴。”莊傾城蹙眉冷喝:“我才沒有你這麼惡心的妹妹。”
“我……惡心!”雲卿浣倒吸了一口涼氣:“我們來自同係,你覺得我惡心。”
“胡說八道,你以為我會信你,今夜你出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