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皇上曾經教誨過兒臣,錯了就要受到懲罰,對的人他一定不會讓她受委屈。”雲卿塵說了一句大實話。
陰脂知道,墨玄鈺這樣處理張語蓉,正合了雲卿塵的心意。
可是,她將這種攤子丟給自己的兒子,讓自己的兒子去得罪那些世家後麵的勢力,這怎麼可以。
“哀家是問,由你來處理此事,你要怎麼處理?”
“母後,今日不是你請這些千金們入宮賞花嗎,為何從張小姐身上賞出了一本春宮宴,如此低俗惡劣,是該罰一罰,不然,底下的人以為人人都可以用這種手段來勾引皇上,至於要怎麼處理,母後,皇上方才已經處理過了,無需再經兒臣之手,再拔她一次舌頭了吧。”
雲卿塵搖了搖手中的美人扇子,唇角勾起了一抹若有若無的弧度,看起來似笑非笑的樣子。
陰脂向來知道雲卿塵毒舌,伶牙俐齒,可真正在動唇舌之戰時,陰脂不得不佩服雲卿塵的功底。
“惠後,我知道錯了,皇上,不要撥掉我的舌頭,求求皇上……”
“拖下去。”墨玄鈺擺了擺手。
兩名護衛立刻走前,將張語蓉架走。
張語蓉撕心裂肺的大叫。
亭子裏的其餘七名千金,雖然幸災樂禍,可是擔憂著自己的未來。
墨玄鈺除了對雲卿塵之外,好似對任何女人都不感興趣,處罰人的時候更是……可怕!
這樣……他們誰還敢再跑到墨玄鈺麵前獻殷勤呢。
墨玄鈺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雲卿塵打了一個嗬欠。
墨玄鈺便抬頭看向她:“卿塵累了嗎?”
“一點點,一點點啦。”雲卿塵擺了擺手說。
墨玄鈺站起身:“母親,朕與卿塵先回去,母親好好賞花,如若有喜歡的花,派人告訴朕,朕會替母親尋找。”
“好。”陰脂沒有阻止墨玄鈺離開,笑著點頭道。
他走向了雲卿塵,朝她伸手。
她將自己的小手輕輕的放落在了墨玄鈺的大掌上。
墨玄鈺笑著將她拉起,一隻手環扣在她的腰間。
她轉身,對陰脂說:“母後,兒臣先行離開。”
“去吧。”
她轉身回頭掃了眼其餘的七名千金:“幾位小姐,慢慢賞花。”
七名千金站起身,異口同聲的說:“是。”
可是她們內心早已恨她恨的直咬牙。
皇上都被你帶走了,她們還賞什麼花?
等到墨玄鈺與雲卿塵都離開後,陰脂擺了擺手說:“哀家也累了,幾位小姐可在宮中遊玩,天黑之前出宮便可。”
“是!”陰脂跟趙嬤嬤離開了湖亭。
走在小道時,趙嬤嬤刻意走近陰脂問道:“小姐,那些官宦小姐留著還有何用?八個人,連皇上都拿捏不住,更不是雲卿塵那個妖後的對手,一點用處都無。”
陰脂從路邊摘了一朵花,一邊把玩一邊走:“無用,的確是無用,既然是一群廢物,那就隨便她們玩吧,最好將這整個後宮都翻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