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明明用盡了全力,卻感覺還是勾不著墨玄鈺。
而墨玄鈺明明就在自己眼前,他卻怎麼都爬不到他麵前。
墨玄鈺冷冷的看他:“還要向天下人交代,你所娶的皇後才是妖人,他動用妖術,在幕後操控玄王妃,讓天下人誤以為玄王妃是妖女。”
“我……答……應……你。”
“本王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本王這是在提醒你,到了宮門前,你該交代哪些事情。”墨玄鈺眯起了雙眼,語氣冰冰冷冷的:“本王還知道,你的新軍是從各城各縣抓來充軍的,個個都是十五六歲的少年,一旦他們之間有誰拖了後退,便立刻殺之,而進入你新軍軍營的少年兒郎們,便再也別想離開,你國庫裏的錢,都花在了製造兵器,高價聘請殺手作為新軍的教官,所以無銀兩拿出來扶貧。”
“我……我……應……你……”
“啊……”
那些痛楚,吞噬著墨玄冶的理智。
墨玄鈺沒有再開口說話。
他靜靜的看著墨玄冶在腐蝕與再生中掙紮,直至第十次再生完後,墨玄冶才像一個完整的人,慢慢的從地麵上坐起身。
經曆了痛苦的折磨,墨玄冶的內心產生著極大的恐懼感。
他抬眸,就見墨玄鈺拿著劍抵在他的脖子處:“走。”
“你給我解藥,我按你說的做好不好。”墨玄冶不敢動一下。
“走!”墨玄鈺低喝了一聲。
墨玄冶這才站起身,沒有注意自己身上穿的隻是一條褻褲,就邁出腳步,走出乾龍殿。
守在殿外的一群禁軍看到墨玄冶被玄王劫持後,趕緊拔劍圍堵在大門外,形成了一個半圓形的包圍圈子,宮人們則往後退開。
李總管掃了眼墨玄鈺,猛然驚呼了一聲:“玄王,你……你怎麼會在乾龍殿內。”
“去玉囚樓,打開玉鬼門,放了本王的王妃。”墨玄鈺停在了大門前,手中的劍與墨玄冶的頸部緊貼著,哪怕他沒有動一下劍,可是在劍觸到墨玄冶的身體時,墨玄冶的脖子還是被劃出了一條傷痕,不過,這條傷痕並不深,隻是在表皮上留下了淺淺的一條。
墨玄冶怕第十一次毒性再次來襲,煩躁的抬手揮了揮說:“退開,退開,朕命令你們統統退開,不準傷了玄王。”
禁軍們一臉為難,但還是往左右兩邊退開,讓出了一條路。
墨玄冶快步的往前走,墨玄鈺則緊跟在他身後。
玉囚樓離這裏有一刻鍾的時間,他隻有半個時辰,身體裏的毒性便會再一次發作,他必須要快一點,他跑著前往玉囚樓。
在到玉囚樓時,柳太尉快步的迎前,他還未搞清楚狀況,墨玄冶便大呼了一聲:“柳太尉,快關掉玉囚樓所有機關,打開玉鬼門將玄王妃帶出來。”
“什麼?”柳太尉抬了抬頭,視線剛好對上了那站在墨玄冶背後的墨玄鈺身上。
他那雙冷若冰霜的黑眸,綻著一抹攝人心魂的寒意,讓柳太尉終於意識到了眼前的局勢!
皇上被玄王劫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