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樓星回頭看了看他問:“還有何事?”
“我也不希望,月柔成為我與鳳琴之間的刺,就讓月柔隨她意,留在錦州城,我要讓鳳琴看清楚月柔她……並不愛他。”
“可月柔留下來的目的是你。”
“我不會再躲著她,我總要給她一個心死的理由,義父不必為了我與卿塵,刻意將月柔帶走,她若不願意離開錦州,便讓她留下吧,隻是……義父……”墨玄鈺呼吸有些緊促,他知道接下來說的話,對莊月柔會顯得很刻薄:“她敢對卿塵胡來,我也不會讓她好過,他是義父的親生女兒,可卿塵是我的妻子。”
莊樓星雙手微微攥緊,看著雲卿塵,心裏有一股說不出的難受。
卿塵她……
“如若月柔不離開錦州,我也不會離開,我會看著她的,若她有錯,我會自己動手。”莊樓星不放心莊月柔獨自一人留下來。
一來,她怕莊月柔再觸犯雲卿塵。
二來,他也是真心不希望雲卿塵再受到任何傷害。
三來,莊月柔畢竟是他的女兒,他總不能看著自己的女兒犯錯啊。
莊樓星說完,便離開了房間。
墨玄鈺守著雲卿塵整整一天一夜。
她醒來的時候,臉色還是慘白的,筱寧給雲卿塵送來的蓮子湯,墨玄鈺親自喂她喝下。
“卿塵,你感覺好些了嗎?”她喝了一半,便推開了,墨玄鈺放下了碗,擔憂的問。
雲卿塵搖頭說:“隻是渾身無力罷了,昨日發生的事情……”
她回想了一下,郡子帝先跑到她的西行宮,對她說一些放蕩的話,之後,莊月柔出現。
她把莊月柔按在地上揍了一頓,似乎揍的還瞞慘的。
“你不記得了?”墨玄鈺問。
雲卿塵望著床頂上的花紋圖案,輕聲的說:“記得,我好像把莊月柔給打了。”
墨玄鈺看到她一臉鎮定的說著昨日的事情,還將話說的如此理直氣壯的時候,便已知道,她身體好轉了許多。
回想起莊月柔被她揍的很慘的模樣,墨玄鈺惡劣的笑了一聲,伸手輕輕的捏了一下雲卿塵的臉蛋兒說:“是,你把人家的頭發削成了泥,我娶了一下惡毒的王妃。”
雲卿塵陰森森的怪笑了一聲,昨日的記憶越來越清醒,她抬起了手,把玩著手指著道:“我隻是為了向她證明一件事情。”
“何事!”
“我會幹的事情很多。”
墨玄鈺苦笑了一聲,掃了眼她臉龐上的刮傷說:“可你卻也傷著了自己,河徒已為你配製了臉傷的藥,需要好幾日才能好,你呀你,下一次再有誰敢欺負你的時候,便讓身邊的人替你揍,你又何必自己動手,你傷了身體,為夫心疼。”
雲卿塵眼眸突然微眯了一下,坐起身,拉住了墨玄鈺的衣襟,扒開!
墨玄鈺原本想躲開,可是小女人動作很快,一下子就把他的衣物扯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