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王、無、情!”
說完後,雲卿塵便下了馬車。
至於墨玄廷想不想得明白這四個字,那已是他的事。
雲卿塵與墨玄鈺踏入玄王府後,便命人將大門關上。
那被青衣扶著的墨玄鈺緩緩睜開了雙眼,輕輕的推開了青衣。
雲卿塵來到他身旁,掃了他一眼,搖了搖頭說:“傻子也可以還手,你又何必被人白揍一頓。”
他昏倒的時候,她便替他把過脈,發現他並沒有昏迷,她便陪著墨玄鈺演了一出戲。
墨玄鈺走到了屋簷下,雙手負在身後,望著天空說:“如此便沒有說服力了,老八對皇家還尚存著一絲絲的情感,對父皇亦是仰為天神,皇奶奶之死對他的打擊很大,我今日瞞他,實在不想再多一個與玄王府為敵的人了。”
如今死咒在他手裏,他隻想尋回自己的母妃,然後遠離京周城。
當然……
還有身後的女子!
他轉身,目光落在了她受傷的手,握起了她受傷的手看了看道:“手好些了沒?”
“我的藥,不出幾日便能好。”
“但這一次火鳳玉石將你傷的有些重。”她的藥的確有著一股魅力,讓人的傷口以最快的速度愈合,當初第一次被她醫治,便是不到一日時間,就覺得傷口不那麼痛了。
可是,火鳳底下的符文燒傷了她的手,令她的手好幾日不幹水。
如今一看,與前兩日差不多。
並沒有任何好轉。
墨玄鈺深蹙眉宇問:“青衣,聖醫何在?”
青衣立刻回道:“聖醫已不在京周城內,但是聖醫大人留下了河徒小神醫。”
“讓他到大廳來為王妃看看傷。”墨玄鈺說完後,抬眸看向雲卿塵道:“這次你該聽本王的了。”
雲卿塵皺緊眉頭,望著自己的手傷,她用了自己製的最好的燒傷藥,可是沒有一點好轉,這次她不再堅持自療,點頭應了他的話。
兩人到大廳等河徒。
不到半柱香的時候,河徒便從外麵走入玄王府。
他身上到處是泥與雜草,背上背著的藥筐放滿了藥草,看起來剛從山上采藥回來。
河徒到了大廳的門時,趕緊把藥草放下,到外頭將身上的雜草與泥土抖幹淨,然後用草叢中的積雪把手清理幹淨才入內。
可雲卿塵卻發現河徒一臉的泥巴,就好像剛從泥裏鑽出來的樣子,好生喜感,她忍不住的笑了幾聲,指著河徒說:“師兄,你這是上山采藥,還是下田種稻啊。”
河徒趕緊抬手捂住臉頰,然後又傻嗬嗬的笑了一聲說:“那個……我不小心……從山上滾下來,下麵剛好是一方田地,雪融了,那田泥就軟了,所以我才……變成這副模樣的。”
說完後,河徒趕緊低下頭,雙手貼到臉龐,等他再抬頭來的時候,河徒竟換了一張臉,一張幹淨細膩的女子麵孔。
雲卿塵見此,臉上的笑容頓時僵在了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