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柳菲菲,是一個很普通的女孩。
我有一個讓男人看了就會想入非非的名字,以及讓男人聽了依舊會想入非非的聲音,卻更有著讓男人見麵之後就開始想,當初為什麼會想入非非的長相。
我長的不美,當然也不醜,如果一定要分個三六五等,那麼大概就是中下的水平,不醜,但是也算不上清秀,丟人群裏眨眼就忘的路人甲類型。
我唯一的優點大概就是除了讓男人想入非非的名字和聲音外,還有一個讓男人想入非非的身材。
我有點胖,在這個以瘦為美的時代,我有一百一的體重,162的身高,但是卻有36e的胸圍和挺翹肉感的臀。所以我隻穿緊身打底裙和小套裝,他們可以讓我的身材加分,不至於現實連衣裙當我看起來圓的像個球。
這就是我的另一個優點,我情商很高,並且很有自知之明。或者說,其實就是絕對的理智。很多時候我能夠排除所有的情感,看事情直達本質。這樣好,也不好。好的地方是,從我長大之後很少為情所擾,心情平靜,自得其樂。不好的地方是,很難在容忍別人,所以我沒有特別好的朋友,也沒有心靈依賴,所以三十歲高齡,有過幾任男朋友卻一直未婚。
我一直我可能一輩子就要這樣子過了,如果沒有發生那次意外的話。
我就是一個很普通的女人,父母自小離異,各自成家,雖然他們之間出過小三,有過各種狗血情結,而還是少女時期,曾經捧著書,念著: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都會悄悄流淚的敏感的文藝小少女,也被他們的爭吵傷害著。但是後來我依舊長成了根正苗紅的好青年,三十歲的女人,有房有車,工作穩定,雖然辛苦,但是都是做慣了的工作,並不為難。有一家自己的店,五險一金俱全。
我以為我可能就這樣過一輩子了,我有錢有閑,公司有自己少許股份,每年掙的不多,卻也足夠我滿足自己的生活,還有剩餘。每年用一兩個月用來旅遊,偶爾去看看父母,然後和媽媽為自己的婚事各種打太極。
不是沒想過結婚,過著三口之家,平安喜樂,隻是因為父母的離異,就算是說的再漂亮,依舊給我留下了陰影。我是一個霸道的女人,即使平時我表現的再身嬌體軟易推倒,我依舊喜歡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控下。而我又很懶,懶得討好和委曲求全。而我一個十五歲離家獨闖天下的女孩,在我尚且年幼相信愛情的年紀,沒有遇到過那個對我好的青澀少年,倒是遇到不少想要保養或者**的怪叔叔。等我長大,已經學不會依賴,和不計較得失討好。而且太容易看清事情的本質,也就不容易再相信愛情了。
大多人之所以戀愛結婚,不過是怕寂寞,而那些寂寞男女們演繹了一場場啼笑皆非的悲歡離合。而我早就習慣了寂寞,甚至若有人靠的太近反而不安,既然一個人已經能夠自得其樂,若非遇到那個對的,何必委屈了自己,找個人隨便將就?
隻是我運氣向來不好,一直沒有遇到那個我認為對的。畢竟即使我表現的再理智強悍,可是本質依舊是那個多愁善感的小女人。
如果不發生那件事情的話……
三十歲,在北方某個小城的路上,天很黑,路燈很亮。如果不是路上車壞了,我不會在這麼晚回去,君子不立於危牆,我很愛惜自己,一個女人總是要好好愛自己的,比如不再男人麵前醉酒,比如不要夜半無人是獨自行走。
可是我租的車壞了,壞在荒無人煙的郊區。我是來這個有著漂亮草原的北方旅遊的,每年六七月我都會旅遊的。隻是今天比較倒黴,租的車壞了,而郊區人煙稀少,我打了電話,可是一耽誤,等到租車公司去拖車,然後我停在了這個三等小城鎮裏。
在路過一個小巷的時候一雙手從旁邊突然伸了出來,我來不及反應,一隻手捂住了我的口鼻,本能的大喘氣中一股子類似臭大蒜的味道之後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等我醒來,三個陌生男子或坐或站,他們神情興奮的注射著某種藥物。
即使是我三十年的人生經曆中,那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這種隻是在電影電視中才會發生的事情竟然發生在了我的身上。
毒品,捆綁,暴力和****那是我最痛苦的三天,三天後他們放鬆了警惕,然後我在被**的時候用掉落在一旁的發簪插進了一個男人的太陽穴,然後在另兩個人反應不及的時候,拔出發簪差勁另一個脖頸,然後抓住最後一個人的頭發對著後腦重擊,直到第三個人也不懂了。
我看著那個被我插了喉嚨的人用恐懼的眼神看著我,喉嚨裏發出嗬斥嗬斥的聲音,拿了他們的手機報警。
我很恐懼,我呆在角落裏,身上的衣服早就被他們撕了,身上有著各種傷痕,有的是被他們打的,有的是在地上摩擦的傷痕,背上還有煙頭的燙傷……
我的身體很恐懼,一直在發抖,但是我的理智一直都在,從被他們抓住睜開眼睛的時候,我就在想,怎麼能活下去。而他們在第一次傷害我的時候,就已經注定了必死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