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著李洪寶道:“姓李的,三分場隻能有一個說算的,今年夏天我會去找你,我們好好比劃比劃,你做好準備等著我。”
李洪寶撇了撇嘴,轉身離去。
因為這事兒的緣故,我們這酒喝得也就沒滋沒味的,而且還特麼喝多了。
我和呂國請了兩天假,原本我是準備抽點時間回家一趟,可是這一次酒店去的還喝高了,隻喝的連我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晚上隻能在唐胖子那裏過了一夜。
這一覺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十點。
我起床的時候一看都十點了這還回什麼家,隻好到學校去了。
我從唐胖子哪兒要了四瓶五糧液,兩筒據唐胖子說價值千元的什麼毛峰茶就坐著班車回學校了。
在車經大五家子的時候,我下了車。
大五家子和我們學校所在的五家子相距有五裏地左右,在它們的西邊還有一個叫小五家子的地方,不過小五家子和我就沒什麼聯係。
我在這裏下車是為了去呂國家串門,呂國家就在大五家子住。
我又跑到一個超市買了一個大果籃和一箱奶製品。
我左手拎著果籃,右手拎著捆綁在一起的酒和茶筒,咯吱窩夾著奶製品,真恨不得再來一隻手。
一路打聽終於找到了呂國的家。
這個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多鍾了,現在的白天已經基本恢複到正常的長度了,所以四點多鍾的時候太陽還在西山上。
我走到呂國家的時候,他正好剛剛回來。
呂國熱情地把我迎進了家門,他老婆也就是我師娘更是眉花眼笑地讓我在他家吃飯,不吃飯不行。
我以為生為男兒不抽煙就不會喝酒,誰知我錯了。
呂國不會抽煙可不等於他不會喝酒,而且還非常能灌,我倆合在一起整整幹了一瓶五糧液,其中百分之七十都被他整下去了。
要不是我像個堅強的戰士那樣堅決拒絕他再開一瓶,晚上我就隻能睡在他家了。
晚上六點多鍾,呂國見我很堅決地拒絕在他家過夜,就找了一輛三輪把我送了回來。
我晃晃蕩蕩地回到宿舍,然後就一頭撲在床鋪上睡了過去。
半夜十分,有人咣咣咣地敲門,把我敲醒了。
我從被窩裏拱出腦袋對著門就喊了一嗓子:“誰呀?瞎敲個雞毛。”
外麵的人也是嗷一嗓子:“開門,學校查夜!”
“查夜?查個……”一想不對,我生生把雞毛兩個字咽了回去。
下鋪的人起來開了門。
門一開,教導處的孫主任帶這兩個人就進來了。
要是平常日子,我一定會和孫主任叮當兩句,但是今年我卻像個烏龜似得把自己縮在被子裏。
原因自然是我喝酒了,我怕他聞到酒味。
饒是這樣,孫主任的鼻子也像狗鼻子似得不停地翕動著。
“好像有酒味兒。”
屋裏沒有酒瓶子,下鋪的人沒有一個喝酒的,孫主任掃了兩圈沒發現什麼破綻繼續巡視下一個宿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