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打賭,謝雲莉一定沒意識到危險已經向她襲來,就像一隻耗子已經引起了貓的注意那樣。
我在心裏描繪著美好的藍天,想到高興處忍不住笑出聲來,就是顯得有點銀蕩。
“你笑什麼,我怎麼聽你的笑聲很賤呀!”
“我當然高興了,魚兒上鉤了,小鳥進籠了,今晚晚上有美麗的月光……哎呀!”
我一聲慘叫,謝雲莉竟然把手伸進的衣服裏使勁擰了一把。
女人擰人這不是個好習慣,建議國家頒布一部禁止女人捏和擰的憲法。
“別做夢了,我才不是魚兒也不是小鳥。”從這點看謝雲莉對動物缺乏愛心。
到家了,我母親差點激動的昏過去,因為過年期間一個姑娘會隨著兒子踏進家門,這就證明八九不離十了。
至於什麼八九不離十了,你懂的。
謝雲莉明顯也相當興奮,仿佛蝴蝶一樣在圍著我母親飛來飛去。
我突然發現一個現象,我發現我母親的身體似乎比以前好了許多,而且精神狀態方麵更是與以往有天地之別。
這絕對是一個好現象,我突然覺得我家的好日子已經開始了。
我們連隊的那些奶黃子們像蒼蠅一樣跑我家來了,雖然借口不同但我知道他們都是來看謝雲莉的。
好不容易打發走了這些嗡嗡嗡,我倒在我的房間裏睡覺。
當謝雲莉躺在我身邊的時候,我的美夢就被打斷了。
我望了一眼窗外:“天還沒黑嗎?”
謝雲莉吃吃地笑:“你這家夥心裏太齷齪了,現在就巴望天黑。”
“我當然希望天黑了,讓我們先來設計一下今晚上幹點什麼?”
“不許想,睡覺!”
“好,現在多睡點覺,晚上可以不睡覺。”
晚上不睡覺那是胡扯,我當然睡了,隻不過睡得少了點而已。
謝雲莉的抵抗還是很頑強的,至少打退了我的三次攻擊。
不過麵對我的鍥而不舍,她最後還是宣布投降了。
有些事兒的反轉毫無預兆,起先一切都在我的在主導之下,在用兩輪火力吞沒了對方的陣地後,我認為敵人已經消滅可以班師回朝了。
誰知敵人的反撲是凶猛的,攻勢是澎湃的,敵人的策略太卑鄙了,完全就是以其治人之道還治起身的做法。我很後悔一開始就不該動用兩輪攻擊,這讓敵人的反擊也是兩輪。
被反擊了兩輪,我也隻剩下投降的份兒了。
一看謝雲莉又要發動第五次圍剿,我感覺舉白旗投降並要求優待俘虜。
誰知此時的謝雲莉竟然化身二戰時期的老毛子了,竟然拒絕敵人的投降,揚言不打倒敵人絕不罷手。
我像個死馬或者死狗一樣地躺在炕上,看謝雲莉像中世紀的十字軍騎士那樣揚鞭策馬。
當謝雲莉滿足地躺在我的身邊,告訴我今天就放過我了,明晚再算賬的時候,我欲哭無淚。
我一直睡到中午十一點多,期間謝雲莉倒是沒有來打攪我,她了解我很累。
醒來吃飯,謝雲莉渾身似乎散發著一種驚人的美麗,反觀我像一支被拔了毛一樣的狗一樣狼狽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