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成五臉上的假笑終於被猙獰替代:“果然是你,你倒黴了,會有得是人來找你,哥幾個給我揍他!”
剛才那個被我罵從褲衩裏露出來的家夥一聲怒吼第一個衝出來了:“我CNM!”說完一個疾衝就過來了。
腦袋不聰明的人到什麼地方都是吃不開的。
這小子就屬於腦袋不好使的,地上都是積雪你衝那麼猛,不是自己找跤摔嗎。
他因衝勁兒過猛腳下一滑就摔到了,而是還是那種後摔,摔了個仰麵朝天,正好就躺在我的麵前。
我看著他:“就你這熊樣也想動手?”
過成五見自己哥們出師未捷身先死,一揮手:“給我揍他!揍得他媽都不認識他為止。”
剩下的三個人呼啦就對我圍了上來。
我抬起腳一腳就踩在那個躺在地上的家夥的小肚子上,這時候先減少一個對手是一個。
這個被我踩中小肚子的家夥嗷地叫了一聲,一張嘴也不知都噴些什麼東西出來。
我拉開了架勢躲避著另外三人的合圍,盡量不讓自己被他們圍住。
三繞兩繞我就繞住了一個家夥,他很不幸地吃了我一記崩拳。
我現在的出拳幾乎就是擊打對手的心口窩下的部位,這個位置是人的軟肋,一拳崩在這裏足夠他半天緩不過來勁兒的。
然後我繼續繞圈子,當找到機會我又崩倒一個家夥後,我就無須繞圈了,那剩下的一個人眼裏已經流露出了害怕。
害怕不能成為被豁免的理由,當他開始對我動手的時候就要做好被我反擊的準備。
所以,當我的拳頭落在他腹部的時候,他就隻能慢慢地倒下去了。
過成五的臉色已經從得意變成了迷茫,我的行為已經超出了他的判斷,他大概也處在迷茫之中,估計想不到怎麼幾天不見我變得這麼厲害了。
我決定讓他躺下來好好的總結一下,都說人躺著大腦細胞才會集中思考一些思想。
我走到過成五的麵前:“你是不是感覺像做夢一樣?都說感覺像做夢的時候,通過疼痛的刺激可以讓人清醒,現在我就準備讓你清醒一下。”
我揮手一個耳光重重地扇在過成五的臉上。
過成五的眼睛隨著我的一個耳光變大了不少,臉上的迷茫已經換成了愕然。
由表情的變換證明他顯然是清醒了。
我一拳擊在他的肚子上。
“看在你當初隻踹了我兩腳的份兒上,我隻打你兩下,你如果不服我等著你找人來報仇。”
我沒有再看他們,轉身往回走。
走出樹林,我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儀表,很幹淨,沒有一點像是經曆了戰爭的痕跡。
回到球場的時候,我們和四十六隊的比賽上半場已經踢完,比分是二比二。
看到球員們都安靜地坐在場邊說笑,看來場上沒發生什麼不好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