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暫時失去反擊機會的時候,我當然要乘勝追擊了。
我右膝蓋抬起就頂在伍晚樺的下巴上。
伍晚樺仰麵朝天地就倒在馬路上。
我用腳踩著伍晚樺的臉:“伍晚樺,我很不明白,你就這兩下子憑什麼一天到晚和我嗚嗚渣渣的?你憑什麼?就憑你現在這熊樣謝雲莉也不會給你,記住了以後不要再在我麵前咋咋呼呼的,滾吧!”
我鬆開了腳。
有句話叫打蛇不死被蛇咬,我就成了這句話的受害者。
我放了伍晚樺後轉身向我的摩托走去,事情了結了我當然是要走的,在這冬天冬地的地方待著也沒什麼意思。
我現在心裏很興奮,不是因為打敗了伍晚樺而興奮,而是因為我隻練了一個月的崩拳就能一拳打倒伍晚樺這樣強壯的人,要知道伍晚樺可是一米八十多的身高,體重最低也超過一百五。
照這個進度我再練兩年,三個五個人不會是我的對手。
我正在飄飄然就聽金關銀是一聲喊叫:“小心!”
我剛轉過腦袋還沒看清後麵是什麼,就覺後腦嗡一聲,然後就像大多數書上寫得那樣什麼也不知道了。
過了多久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醒來的時候,首先聞到了一股隻有醫院才有的那種消毒水味兒。
而我睜開眼睛第一眼就看見伏在我床前的謝雲莉還有她那張梨花帶雨的臉。
“雲莉!你怎麼在這裏?”
謝雲莉看到我睜開眼睛並認出了她,歡喜地把腦袋伏在我的臉上蹭著,臥槽,蹭了我一臉的淚水。
“去去!蹭了我一臉鼻涕。”
謝雲莉破涕為笑:“討厭!”
這時我才看到謝雲莉身後當宏偉、麻湛河、金關銀、管二寶竟然還有馮禹城。
“馮哥!你也來了!”
馮禹城過來拍拍我的手:“醒了就好!好好休息!”
“這是哪兒?”
“這是霍爾摩基醫院。”
我住醫院了,我皺著眉頭一點一點想起了發生的事兒。
“我的摩托車呢?”這是我最先關心的問題。
金關銀湊了過來:“放心!我給你騎回去了。”
“伍晚樺呢?”
“那個家夥雇車把你送到醫院後就跑了,現在我們也不知道他在哪兒。”
這個不是大問題,跑了和尚跑不了廟,等我好了再去找他算賬。
“我在這兒待了多長時間?”
謝雲莉小聲告訴我:“兩天!算今天三天。”
這時,我父親和我師父滿頭大汗地擠了進來。
“爸!師父您怎麼也來了?”
“我能不來嗎?你師娘在家哭天抹淚的要是不來她非跟我……”師父緊急刹車不說了。
我了解我師父的心情,誰讓他是妻管嚴呢。
一個護士模樣的家夥從病房門外伸進腦袋:“病人需要靜修,病房裏不需要這麼多的人。”
師父發話了:“你們這些臭小子都出去,老哥我們也出去吧,讓雲莉在這裏照看就行。”
說有的人都出去了,病房裏就剩下我和謝雲莉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