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警官接著問,那你有沒有報案。
劉文搖了搖頭,說,沒有。我當時就一心想要會會他,因為我覺得我這麼大塊頭,打得贏我的還是比較少的。
李警官說,這麼說,還真是。
劉文說,當我發覺我家裏有人的時候,我便三步並作兩步快速的回到家。當我走到家門口時,我家的門是虛掩著的,並沒有鎖死。我站在門口猶豫了一下。
門裏麵傳來一個有些熟悉的男人的聲音,但是我又真的想不起來我究竟是在哪裏聽過這個男人的聲音,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餓。
李警官問,他怎麼說。
劉文說,我家門裏麵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說,你終於回來了。我等了你好久。
麵對陌生的男人,正背對這自己坐在自家客廳裏看電視。
劉文說,你是什麼人,你為什麼會在我的家裏。你現在給我出去。馬上,立刻。
陌生的男人轉過臉來,但是是被黑布遮住了。蒙麵人。
劉文問,這位兄弟,我與你素未蒙麵,如有冒犯,這就給你賠禮道歉,希望你馬上離開我的家。
蒙麵人哈哈哈地大笑了幾聲,你不要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我會生氣的。你會後悔的。
劉文聽到這裏,有些生氣了,便想上前動手打人,但當時好像全身無力,一時間劉文便昏迷在了地上。
過了大概四五個鍾頭,劉文醒了過來。
當他醒來的那刻,噩夢那才剛剛開始。
當劉文醒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被束縛住。難以動彈。
劉文感覺好痛。嘴裏痛,腳底板也痛。而且房間裏一股煤氣味,還能夠聽到滋滋滋煤氣釋放的聲音。他自己在慢慢的清醒過來。一分鍾,兩分鍾過去了,他徹底清醒過來了。
當劉文自己徹徹底清醒過來的時候,他才發現,他自己不僅僅是被束縛住了。他正在受到蒙麵人非人的折磨。
但是,現在屋裏沒有人,不知道蒙麵人去哪裏了。天剛剛蒙蒙亮。窗外陰雨綿綿。劉文的嘴巴被用透明膠布裹得嚴嚴實實,而嘴裏,卻滿含著刮胡刀的刀片。不知道含著幾十片刀片。而腳底板下麵是兩根很大很長的針。難怪他覺得腳底板和嘴痛。
他被用鐵鏈束縛在一個帶有靠背的靠背椅上。靠背椅則是固定好在地板上的,沒有移動的可能。
劉文痛苦萬分。他不知道是誰在折磨自己。他想求救,但是嘴裏含滿了刀片,稍微一動便覺得疼痛無比。
他十分的無助,這比死還難受。
劉文在痛苦和掙紮中,無意間看到自己頭頂上的天花板上粘貼著一張A4紙,大約離自己的頭頂一米六七左右吧。他勉強能夠看清A4紙上的頭幾行字。A4紙的字從前麵往後麵依次讀來,字越來越小。內容卻越來越重要,有多麼重要,這些內容直接關乎這劉文的性命。
劉文勉強看清楚了前麵幾個字——要想活命,照著下麵這幾條做。
下麵的幾條基本上字很小很小,坐著是基本上看不清的。他必須要站起身來,但是腳底下是十分鋒利而尖銳的針,他陷入了矛盾,他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