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這個時候了,這個家的仆人竟然還依舊如此地趾高氣揚。
好歹她還是這個家的夫人,好歹她和長孫文勝還沒有離婚,這仆人的態度也囂張地讓她覺得自己連仆人都不如。
“你。”司空婷婷走著不遠處站著的黑衣男人,話音冰冷:“過來。”
黑衣男人的態度並沒用仆人的囂張,這讓她就更加地不明白了,為什麼這個家裏仆人似乎比長孫文勝的那些保鏢還要囂張。
“夫人有什麼吩咐嗎?”黑衣男人恭敬地走到司空婷婷身邊,話語恭敬。
“掌她的嘴。”眸子裏似乎喲兩團火焰,直直地瞪著那囂張跋扈的仆人。
那仆人是一個看上去二十多歲的女人,趾高氣揚的勢頭都要趕上長孫玉君了,這讓司空婷婷恨得牙癢癢的,她真懷疑那是長孫文勝的情人。
這隻是司空婷婷的猜想,但是她沒有想到她的猜想很快就得到了驗證。
“你打啊,有本事兒你就打我呀,打不死我我會讓你死得很慘。”那女人囂張的勢頭,不但超過了長孫玉君,而且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黑衣男人並沒用受到那女人的威脅,長孫文勝今天派給他的任務就是全權配合長孫夫人,既然夫人要他掌仆人的嘴,那他就隻有依了。
走到那女人麵前,黑衣男人正要揚起手的時候,那女人鎮定自若地道:“打了你可別後悔,說不定這以後的長孫夫人可就是我了。”
女人囂張的聲音,讓司空婷婷多看了她兩眼,那是一個眉目清秀,眼睛偌大的女人,她眼睛亮堂地直直望著麵前的黑衣男人,眸子裏有著得意。
司空婷婷衝黑衣點點頭,話語裏全是憤怒:“讓你掌她的嘴,沒有聽見我的話嗎?”
那女人見她的話語並沒有嚇到司空婷婷和黑衣男人,眼睛裏的得意消失了些許,爬上了幾抹膽怯。
黑衣男人揚起手,但是卻遲疑著,他知道司空婷婷一直都再跟長孫文勝鬧離婚,說不定麵前女人說的話是真的,要是萬一哪一天她真的成為長孫夫人的話,那麼他注定會吃不了兜著走。
越想越覺得心裏發怵,好半天手都沒用落到那女人的臉上。
“叫你動手啊,還在愣著做什麼,是不是不想要工作了?”那黑衣男人的遲疑,讓司空婷婷憤恨不已,看著他一身黑衣黑帶了黑色的墨鏡,氣場那麼地大,可是連個女人都不敢打。
黑衣男人再一次往那女人的麵前挪動了下腳步,他的糾結少了許多,就算這個女人會成為長孫夫人,那也是以後的事兒。
雖然司空婷婷在跟長孫文勝鬧離婚,但是長孫文勝似乎並不舍得和她離婚,這個家她還是長孫夫人,讓長孫文勝辭掉他,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兒。
黑衣男人不在猶豫,揚起手直接衝他麵前囂張的仆人拍了下去。
那女人捂著臉頰,將本來就很大的眼睛瞪得更加地大,滿臉的惶恐,她沒有想到她的話語,竟然沒有讓司空婷婷動容些許。
所以她顧不得了那麼多了,本來還想著等段時間再籌備爬上長孫夫人的位置,可是這一刻她不得不提前實施計劃。
“你別得意,你這個討厭的女人,既然不愛老爺,就早早地滾開,等你被趕出長孫家的那一刻,我會讓你好看。”女人捂著臉,每一個毛孔裏都是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