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殘廢了,公良炳亮不管不顧也無所謂,至少我為我的愛瘋狂過。”這豪言壯語,說著的時候,心情暢快。
但是話音剛落,司空婷婷就覺得心酸,她能夠想到如果那樣的場景那樣的事兒發生的話,公良炳亮會有多麼地厭煩她。
“嗬嗬,是嗎?”呼延捷成冷笑道問著。
司空婷婷沒有搭理,她的眸光越過呼延捷成,盯著癱軟在地上,無法動彈的公良炳亮。
抓著司空婷婷的黑衣男人,力道鬆了一些,趁著這個機會,司空婷婷掙脫開去,往著公良炳亮的方向,直直地奔跑過去。
“炳亮,炳亮,炳亮。”話語裏是焦躁不安,看著公良炳亮傷痕累累的模樣,司空婷婷覺得心疼。
“好了,這裏沒有你們的事兒了,去把東西卸下來,找地方放好。”呼延捷成衝身邊的黑衣男人嚷嚷完之後,走到司空婷婷麵前,話語裏帶著好奇問:“胃藥還要嗎?”
司空婷婷本不想搭理呼延捷成,但聽到胃藥二字,眸子一下子亮堂起來,抬頭看到了呼延捷成手中拿著兩個胃藥的盒子。
司空婷婷知道那盒子裏裝著的是什麼藥,盯著呼延捷成堅定地點頭。
“那好,你可得收好。”呼延捷成將藥放到了桌上,然後徑直坐到椅子上,點燃一支煙,煙霧繚繞裏,看著司空婷婷將公良炳亮抱得緊緊的。
呼延捷成的眉頭緊緊地擰在一起,看著司空婷婷和公良炳亮親密的樣子,他覺得有些難過。
之前他碰女人都隻知道索取,慢慢地陷入對司空婷婷的愛意裏之後,他才開始懂得,愛一個女人,並不是隻向她索取,而是該好好地疼愛和珍惜。
呼延捷成也不知道他是在什麼時候愛上司空婷婷的,或許是在司空婷婷第二次為了公良炳亮的事兒來找他的時候而動情的,或許是在司空婷婷臨危不懼裏為他要到了八百萬的時候而愛上她的,總之他確定他是愛上她了。
但是這份愛注定是沒有收成的,因為他愛上的是一個不愛他的女人,但是呼延捷成覺得奇怪,即使知道沒有收成,他還那般心甘情願地付出。
司空婷婷顫抖著輕輕碰觸著公良炳亮的傷痕,她看到公良炳亮的眉頭皺成一團,他很痛,她都已經看出來了,但是他卻一聲都沒有哼。
“炳亮,很痛嗎?”司空婷婷心疼而不知所措地將目光落向呼延捷成,期待地問:“有沒有止痛治傷藥?”
雖然公良炳亮的傷是呼延捷成給的,雖然司空婷婷很恨呼延捷成,但是這個時候,呼延捷成就像是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司空婷婷隻能夠竭盡全力地將他給抓著。
呼延捷成重重地吐了口煙圈,衝門外的黑衣男人大聲地嚷嚷了一句:“拿點治傷的藥進來。”
黑衣男人的動作很迅速,很快藥就被拿了進來,呼延捷成從黑衣男人手中接過藥,緩緩地走到司空婷婷麵前。
“給你,藥。”呼延捷成的聲音不帶一絲溫度,冷冷的。
“把藥放床頭。”司空婷婷不自覺間用了命令的口吻,這讓呼延捷成有些生氣,但是他還是聽從命令,將藥放到了床頭。
“能幫我把炳亮抬上床嗎?”司空婷婷懇求著呼延捷成。
呼延捷成沒有說話,而是尊從著命令,抱著公良炳亮的上半身,衝司空婷婷道:“一起用力。”
看著床上的公良炳亮甚是難受的模樣,司空婷婷的臉頰落滿疼痛,她不停地呼喚著公良炳亮,但是公良炳亮卻沒有回答。
“炳亮,放心吧,我一定會讓你好好的。”司空婷婷附在公良炳亮的耳邊,話語溫柔地落下後,她輕輕地在公良炳亮的額頭落下一吻。
然後直接將呼延捷成無視掉,徑直端著盆子,往小溪邊走了去,溪流輕緩而潔淨。
司空婷婷躬身將盆子洗幹淨,舀了盆水,準備往小竹屋的方向走的時候,一回頭便看到了身後的呼延捷成。
依舊將呼延捷成無視著,試圖繞開呼延捷成徑直往前走,卻被呼延捷成一個閃身擋住了去路。
“司空婷婷,我問你一個問題。”呼延捷成的聲音柔柔地從空氣裏漂浮起來。
但是司空婷婷根本沒有耐心在這裏聽他胡攪蠻纏,她必須去為公良炳亮清洗傷口,然後上藥。
“讓開我,沒功夫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