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公良炳亮還沒有像自己求饒,這讓司空婷婷很是不滿,她大聲地衝公良炳亮嚷嚷:“你到底還是不是男人?”
要說公良炳亮不是個男人,可他的身體灼熱地快將人烤熟,他的利器鬥誌昂揚不息著,就是沒有向自己屈服妥協。
司空婷婷有些覺得是自己功力不夠,她的臉逼近公良炳亮的臉,眸子亮堂地盯著公良炳亮的眼睛,聲音溫柔地問:“你如果再不跟我說你要的話,那麼我就走了哦。”
說著司空婷婷徑直站起了身,黑暗中,她看不到公良炳亮的表情,但是猜測著,公良炳亮一定是一副甚是難受的模樣。
等待著公良炳亮屈服,可是久久地沒有聽到他的聲音,司空婷婷隻能夠跺跺腳,氣氛地爬上床去。
閉上眼睛,身體早已燥熱不息,根本就睡不著,而公良炳亮依舊沒有妥協的話語。
“不行,炳亮,我受不了。”司空婷婷再次從床上走下來,盯著黑暗中公良炳亮的方向一副急切需要的神情。
但是公良炳亮看不到她的表情,她也看不到公良炳亮的表情,再一次逼近公良炳亮,靠近公良炳亮,貼近公良炳亮。
吻熾熱地索取著公良炳亮唇間的溫熱,已經沉默了許久的公良炳亮,唔唔地像是在說什麼。
司空婷婷放開公良炳亮,盯著他的臉,卻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黑暗之中,能夠感受得到公良炳亮熾熱的體溫,瘋狂地燃燒著。
“你想說什麼?”司空婷婷很不情願地放開公良炳亮的唇,聲音緩緩地吻。
“你挑起了戰火,你必須平息。”這是公良炳亮的話,雖然沒有求饒的妥協,但是司空婷婷知道他這就是屈服。
沒有多說什麼,黑暗中,司空婷婷吻住公良炳亮的唇,身體如水蛇擺動,扭扭捏捏著找尋著那個合適的出口,然後和公良炳亮契合在一起。
從來都是男人主動,這一次換成司空婷婷主動,所以前所未有的疲累襲擊著她。
當那股暖流撞到她的時候,她整個癱軟在公良炳亮的胸前,話語柔柔地道:“沒想到,這事兒真累。”
公良炳亮沒有答話,在黑暗中沉默著,司空婷婷看不到她的表情,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在疲累裏司空婷婷閉上眼睛,被困倦席卷著,即將睡過去的時候,公良炳亮抽泣的聲音響亮了起來。
這聲音,,讓司空婷婷如遇電擊,剛剛還困倦地不行,現在已經清醒過來。
緩緩地挪開身體,離開公良炳亮,話語裏全是訝異和不解:“炳亮,你怎麼了?“
公良炳亮沒有答話,那抽泣的聲音越來越響亮,讓司空婷婷的心咯噔一聲,她問自己:“炳亮是在哭嗎?”
這樣的猜測,讓司空婷婷甚是不安,她摸索著走到桌子旁邊,在桌上摸索著蠟燭。
耳邊依舊是公良炳亮如抽泣似的聲音,那聲音讓司空婷婷越來越不安,一慌亂,找蠟燭的心就更加地焦急。
一個沒注意,腳下一滑整個人跌倒在地,司空婷婷吃痛地悶哼一聲,心裏更加地煩亂不堪。
緩緩地從地上站起來,黑暗裏已經沒有了公良炳亮抽泣的聲音,司空婷婷卻並沒有要放棄找蠟燭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