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下去!!”高陽瑛甩開不耐煩的說道。
“高陽瑛,那是你親生孩子,你竟然舍得下手。”太史文像是看怪物般的看她,然後高喊:“虎毒不食子,你竟然如此心狠手辣,你如何配為仁君。”
“太史文你不要在此妖言惑眾!”裕如烈出言製止。
“我妖言惑眾?眾人看的真真的,何須我妖言惑眾!”
“拉下去!!”高陽瑛依舊是那句話。
“母皇!”高陽皓日像是被高陽瑛的絕情勾引了一般,將心底的魔物凸露:“你不仁我不義!今日就讓女兒為你盡孝!”
說著,不知從哪裏拿出一把短匕,猛掙開壓著她的人,朝著高陽瑛的胸口紮去。
“聖上!!!!”在場所有人齊驚呼,裕如烈、裕如妝淼和陸柏憶顯然離得太遠,而軒轅狸此時手無縛雞之力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其他眾朝臣更無法指望,顯然已經束手無策。
“啊!!!”不知道這一句是誰喊的,軒轅狸隻看見高陽皓日的身子飛下了高台落入殿中,緊接著吐了一大口血。
再看,高台上也是滿布血跡,不到一會兒就血流如河。
“賀宮娘!”高陽瑛抱著一個人低聲的喊了一下。
“聖。。。上,奴。。。奴才能。。。為您。。。而死是。。。是奴才的。。。。。。福氣。”說話的人用盡了所有的餘力,說完就已經去了。
“賀宮娘!”高陽瑛緊了緊抱著已經去了的人的身子,起身放開,座於高位上低低的囑咐:“厚葬!!”
這就是一個帝王和她的情感,兩個字表示了她對那人的哀傷,卻不失一個帝王的氣度。
對於一個忠心的奴才能為她這樣的主子去死,隨後榮歸故裏,落得的一個忠心之名,已經是最大的榮耀了。
“太史文!你身邊的人都背你而去,可見你為人處事是何等的失敗。”高陽瑛看似冷靜,其實人早已怒氣橫生:“朕今日一味的縱容你,隻不過是因為你曾經為汝嫣盡功不少。但是,你不念朕給你的恩情,一而再再而三的觸動朕的底線,生為皇帝的朕讓朕如何能容忍。你不是不服嗎?朕就讓你心服口服!”
“聖上!”裕如烈上步一臉從未有過的難色想要製止。
高陽瑛擺了擺手,對著殿後呼喝一聲:“壓上來!”
軒轅狸瞪大眼睛,眼中此時是從未有過的清明,直覺告訴她接下來的事可能是她想也無法想到的。
不久,一個橙黃色的身影被壓到了眾人麵前。
“太史文,你以為你隱藏的很好嘛?”高陽瑛嗤笑,淡淡道:“早在朕抱起日兒的那一刹那,朕就知道她不是朕的骨肉。”
梁貴君震驚,太史文早已麵如死灰。
眾人先是呆傻,等整個反應過來時,場麵已像是一滴平靜的清水進入了滾燙翻滾的油鍋中,瞬間炸開了花兒。
“我的天哪!!”
“媽呀!!”
“啊!!!!”
朝堂上已經沒有了所謂的禮節,驚呼聲四起。
“肅靜!!!”裕如烈暴喝,場麵再失控也得到了禁置。
軒轅狸也驚得說不出話來,心中隻有一句話在不停的複讀。沒想到這生活真的比小說還要小說,實在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