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蕭庭生便慌慌忙忙出了府,沈雲想到昨晚之事總覺得有些不安,便也偷偷跟了上去。
隻見蕭庭生徑直來到了一個叫醉雲台的酒樓又走上了樓去,沈雲緊隨其後剛要跟著進去卻被一小二攔下,“這位姑娘,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們酒樓今天被人全包了,恕不接待。”
沈雲剛想爭辯,可又怕驚擾了蕭庭生,隻得悻悻離去。
蕭庭生一路上了樓,隻見一清秀女子正候在門外,“燕王裏麵請,我家公子已恭候多時了。”
蕭庭生剛走進去,屋裏的男子便連忙起身迎道:“燕王殿下快請入座。”說著又忙吩咐旁人道:“還不快給燕王看茶。”
蕭庭生也不入座,隻是麵無表情地站在原地看著他,說時遲那時快,蕭庭生突然拔起腰間的長劍便向男子刺去,那男子淡淡一笑竟是一動也沒動動,隻是繼續淡然自若地飲起茶來,倒是一旁的芷蘭驚得連忙拔出劍來,卻發現蕭庭生此劍並未刺下去,而是忽然停住架在了他的肩上。
“大膽刺客,你究竟是何人,膽敢擅闖我燕王府第!”蕭庭生怒氣衝衝的問道。
“在下朱淼,人稱竹公子。”他不緊不慢地說道,又將肩上的長劍輕輕移開,“不過王爺說我是刺客可真是冤枉在下了,我不過是讓手下為您送上書信,可不曾想竟引來這樣的誤會,還望王爺見諒。”
蕭庭生這才收起劍來坐了下去,“說吧,你叫我來此究竟有何目的?”說著又環顧向四周打量了一番。
“你們都下去吧。”朱淼領會其中之意立即令左右之人退了出去。
“你究竟是何人?”蕭庭生這才又說道。
“王爺您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在下不剛剛才跟王爺說過,不過若是王爺忘了,在下就再說一次便是......”
“休想蒙混本王,你不怕我殺了你嗎?”蕭庭生打斷道。
“哈哈——”朱淼竟突然笑了起來,淡定地搖著頭說道:“您不會的,我死了到無所謂,就怕哪天又來個不懂事的手下將王爺您的秘密一不小心給說了出去,恐怕會壞了王爺大事啊。”
“你竟敢威脅我!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蕭庭生怒道。
“在下不敢,王爺竟然敢一手促成那豫章的瘟疫,又有什麼是不敢的呢?’朱淼冷笑著望向蕭庭生。
“住口!”蕭庭立刻慌亂地製止道,“你到底想要什麼?”他的語氣突然弱了下來。
“王爺多慮了,在下什麼都不想要,在下隻是有件禮物想要獻給王爺。”朱淼說著將麵前的一個雕花木盒遞向了蕭庭生。
蕭庭生有些遲疑地接過木盒緩緩打開,可片刻之後又迅速將其合上,臉色卻是愈發的蒼白,“你到底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