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點半以後,居住在鬧市區外的人們基本上都呆在臥室裏,,有的睡覺,有的還看電視、玩手機。小區裏的路上隻有輕微的蟲鳴,偶爾有人路過時,腳步聲會出奇地想,即使是在樓上也能聽清那“踏踏”聲。
“那個書文肯定隱瞞了什麼!”趙子義坐在孫雨晴家的樓道裏想著,“她的眼神裏透露著心虛,以及一種我無法理解卻使我毛骨悚然的東西。。”
屋裏,縮在被窩裏的孫雨晴居然感覺有點冷,這才剛九月份啊!
“嗬——”她小心翼翼地呼了口氣,可在這沒有一點兒聲源的房間裏還是顯得清楚無比。莫名地恐懼開始占據內心。旁邊的書文安靜地躺著,連呼吸的聲音都聽不到。。孫雨晴打了個哆嗦。
“雨晴,你醒著嗎?”書文的突然輕聲問道。孫雨晴下了一跳,她一直以為書文已經睡著了。“還沒睡呢。”話已經到了嘴邊,卻好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似的,怎麼也說不出來。
書文又問了一遍,見孫雨晴沒反應,便輕手輕腳地下了床。孫雨晴眼睛張開一條縫,看見書文正在穿衣服,她的腰部,有一道猙獰的傷口,大概有15厘米長,沒有結疤,好像是剛被人砍了一刀,但沒有血,深不見底,假如用手電筒照一下得話。。站在麵前的,到底是人還是。。孫雨晴不敢再往下想了。
書文穿好了孫雨晴拿給她衣褲,後頭再看了孫雨晴一眼後,徑直走向牆壁。那牆在她麵前仿佛隻是一個幻象——她竟然穿過了那堵牆。。
“啪!”趙子義終於拍死了那隻騷擾他的蚊子,正想好好打個盹,卻看見肖瀟站在自己麵前。
“你。。你怎麼會在這裏?”
“先別說這個了。”肖瀟臉上出現了少有的嚴肅:“遇到怪事兒了。。”還沒等他說完,孫雨晴的尖叫聲就炸響了整個樓道。
趙子義頓時困意全無,一拍地板跳起身,“嗵!嗵!”兩下踹開房門,衝了進去。
“孫雨晴!!!”。。
肖瀟甩了甩腦袋,反應過來,也快步進去。
房間裏的孫雨晴嚇得眼淚都出來了,抱著被子坐在床上發抖。看見趙子義提著“寒鋒”闖進來,頓時嚎啕大哭。後者見狀,收回“寒鋒”安慰道:“沒事,我來了。。書文呢?”
“她。。是。。是鬼啊!!!”孫雨晴一下子撲到趙子義身上,仿佛找到了安全感似的抱住他,嗚咽道。
“什麼?是——鬼?”趙子義一驚,沒明白:“你是不是做噩夢了?”
“才不是呢!唔唔。。”當自己的所見被別人懷疑成夢時,心情肯定是委屈的,孫雨晴伸手指著那麵牆哭訴:“她。。從這麵牆穿過去了!”
“穿。。穿過去了?!”趙子義看了看那麵除了一個直徑不到十厘米的空調孔外沒有任何縫隙的牆,咽了口口水,在看看懷裏哭泣的孫雨晴,感覺自己心裏有什麼被觸動了:“好了,我會查清楚的。別哭了。。”說著,拍了拍她的背。這不拍還好,一拍就不對了!趙子義的手碰到了孫雨晴光滑的後背,觸了電似的縮了回來:“你。。沒穿衣服啊?要不我先出去,等你換好再。。”
“不!不要離開我。。唔唔。。”孫雨晴一聽,立馬抱得更緊了。
“好好好,我不走,但你先把衣服穿上,我不看。。”
肖瀟在臥室門口愣了好半天,這會兒終於回過神來,知趣地走開了。。
十分鍾後趙子義滿臉通紅地出來,眼睛一直盯著天花板,不敢去看肖瀟。
“喂!要撞到桌子啦!”肖瀟提醒道。
“哦!好吧。。”
孫雨晴的臉色比剛才好些眼淚止住了,但還是雙手抓著趙子義的胳膊不放,不時抽泣一下。
又過了十幾分鍾,孫雨晴的情緒恢複了過來,終於鬆開了趙子義的胳膊,卻依舊靠在趙子義身邊。
“咳咳!”肖瀟等不住了,咳嗽著提醒兩人:“你們秀恩愛的話以後有的是機會,現在有個重要的事要說。”。。
肖家,從肖瀟的爺爺肖福勝開始崛起,經過幾十年的努力才打下了今天的基業。肖福勝的大兒子從事文學工作,對商業和族內鬥爭毫無興趣。他的妻子和女兒卻癡迷於術法研究,尤其是女兒肖書文,不僅精通術法,還具有很強的商業天賦,深得肖福勝的喜愛。然而5年前,肖書文和她媽媽被人殺害於修煉術法的密室中。由於家族內對消息的的刻意封鎖,肖瀟並不知道太多。
現在的問題是,那個“書文”,到底是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