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這間屋子沒有門(1 / 1)

“哎呀呀..困死老子了..嘖嘖”負責看守工廠後門的血滴是“血月堂”最有潛力的新成員,今天和“前一批”中的佼佼者濺赤得受命看守“血月飯店”的後門,對這兩個已經進入血月堂核心的成員來說,接到這種指令無疑是非常委屈。

“別嚷嚷了,老子昨天這個時候還在..唉..”濺赤說著,眼神中頓時充滿了XX之色,嘴角甚至掛出了一滴晶瑩。突然他的目光尖利起來:“什麼人?!”

三米外的矮牆上,站著一位黑衣少年,右手提著一柄紫紅色砍刀,左手拉了拉臉上蒙麵,蓋住眉毛的劉海下是一雙鷹一般銳利的眼睛。

本來倚在牆上的血滴猛地直起身子,一手已按在了腰間的匕首上:“你誰啊!膽敢妨礙血月堂辦事!快說,哪個派的!”

“正派的。”少年冷冷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嘲弄。

“什麼?”血滴有些不解,混了這麼久,怎麼沒聽說過這個幫派啊?沒等他想明白,少年的刀芒已至眼前。

“啊!”血滴怪叫著向後一仰,紫紅色的刀刃掠過他的額頭,插進後麵的牆壁。他想拔出匕首,然後劃破少年的腹部,但手腕卻被死死抓住,動彈不得。

濺赤終於從驚愕中反應過來,從背後抽出一把長刀,斜砍向少年的脖頸。本以為少年會進行躲避,這樣血滴不光能脫險,還可以對少年造成致命的反擊。然而那少年仿佛沒看見濺赤的攻擊,手中用力,紫紅色砍刀突破水泥牆壁的阻礙,在血滴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接過了他。幾天後,華金晚報報道了這樣一則新聞:有人於十五號地區,某工廠外發現一具屍體,死者頭部幾乎被整個劈開,傷口整齊,死於一刀斃命,警方已經展開調查,然而..

“憑!——”濺赤的刀砍在少年的脖子上,卻仿佛打在了重盾上,金屬碰撞聲幾乎要撕裂耳膜,虎口被震地失去知覺,長刀差點掉落。

少年沒給他反應時間,一腳踢中他的腹部,將其踢飛,然後從牆內拔出刀,朝半空中的濺赤劈出一道黑色刀氣。

濺赤好歹也算個高手,知道在空中無處借力閃避,強忍著腹腔裏內髒移位產生的劇烈的疼痛,把刀豎在胸前附上渾身的罡氣,準備硬接著要命的一擊,同時牙齒咬住衣服領口的一根線條..

..

廢棄工廠地下空間的後室,排氣管道的百葉門被推開,裏麵小心翼翼地探出半個個腦袋,確認下麵沒有危險後,才躡手躡腳地爬下來,再環顧一下四周,才朝排氣管的方向招招手,輕聲道:“安全,都下來吧。”

肖瀟略顯“飽滿”的身體“嘿”地一下跳下來,嚇得趙子義連聲罵道:“你幹什麼!!非要把人引來嗎..”

前者慢條斯理地把食指豎在嘴邊:“噓——”。

這下趙子義噎了,憤憤地一聳鼻子,“哼”了一聲,然後捂上了嘴。

最後孫雨晴輕輕地著地,看了看四周,指著牆邊的沙發上說:“看,那裏有個人躺在那裏,好像是..馬柳鶯!”肖瀟湊過去一看:“還真是!我說什麼來著?她們受到的邀請果然有問題不是?”

孫雨晴一把推開他的腦袋:“別臭屁了,趕緊看看她怎麼了。”

“還能怎麼了,肯定被下藥了..”

“你滾!”

趙子義左看看,有看看,道:“你們有沒有發現,這裏好像少了點什麼?”

孫雨晴也四處看了看:“誒,不應該還有其他人麼?怎麼就馬姐一個?哎呀不管了,先把她叫醒再說!”

五分鍾後,肖瀟撓著腦袋說:“不對啊,她被下的好像隻是普通的安眠藥,如果是**的話,早就該起反應了。”

孫雨晴敲了他一下:“色狼,你腦子裏都裝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啊啊,要死了你!”前者一攤手道:“我是說真的,前麵從排氣管裏爬過來的時候,那些血月堂的人一個個都在那裏發春,惡習地一匹,而這裏是用來‘招待客人’的,怎麼會這麼安靜?”

“我知道了”趙子義突然說道,把另外兩人下了一跳“這間屋子沒有門!”

..

幽暗的密室裏,堂主“看著”麵前的一幹手下,鐵麵“嘴部”的前麵泛著層層“漣漪”:“我對你們很差嗎?”

眾人心裏雖然一個勁地點頭,但嘴上還是說:“不不不,堂主您對我們來說簡直是輕聲父親一樣啊..”

堂主“嘩”地一揮袖子,猛烈的罡氣噴湧而出,將前排的幾個頭領打翻在地:“那為什麼你們中有人當了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