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碼的回答令我們都愣住了一”特裏斯境界遊戲。”
安治微微皺眉,撇了撇嘴問我: "這不就是我們之 前說的那個遊戲嗎?誒誒,你不是說它很可怕來著嗎?
我愣愣地回答他的話:“這個遊戲具體的規則是什麼我也不知道 ,我也就是聽別人說起過罷了....“它有生命危險嗎?"安治緊接著問道。
“可能有吧。”我不敢肯定,隻是抿嘴對著他苦笑了一番。
安治立馬慫了:“那我不玩了,你們要玩那你們就自己玩去吧。反正我吃完這頓飯我就走了。
站在一旁的大媽終於忍不住開了口:“原來你們根本就不知道啊!嗬嗬,別搞笑了,你們都已經進入了蘇克裏小鎮了,而且這場遊戲很快就要開始了,在遊戲開始之前,這整個小鎮和一直延伸到東北部的黑森林全部都會被封上一層結界。你們若是想破了這層結界,那還是別做夢了,隻有等到第二天太陽再升起來的時候它才會自動解開。”話落,大媽便轉身離去了。
蘇克裏小鎮? !
我們愣是幹巴巴坐著過了許久.....
安治突然打破了我們這一桌的沉默, 腿軟地-下子癱在了地上:“我們幹脆離開這兒吧,反正-場遊戲而已,有什麼好玩的,對吧?”
而淩兮卻不以為然,她倒是覺得來都來到了,那不如就是一把嘛,場遊戲而已何必那麼認真?聽別人說起來就跟躲貓貓似的,還有什麼好害怕的?
安治迅速轉變了畫風,待著哭腔淒涼道: ....我還不想死呢 ,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四歲小兒,我還要照顧老小,不能在這裏賭命啊.... !
“量徇!” 坐在一旁的鹿積受不了他這副模樣 ,狠狠地拍了下他的後腦勺,“你哪來的四歲小兒?你結婚了嗎?你有八十老母?你媽才四十幾歲啊,你這樣說話都不打草稿的,難道就不怕遭天譴嗎?”
安治被懟得啞口無言,終於還是把嘴給閉上了。在這場飯局上,他總是想找著”去洗手間”一堆的理由趁別人不注意的時候偷溜開,然後還是被鹿枳給逮著抓了回來。
天邊布上層紅霞,再從中扯出幾道金黃的口子,光芒四溢,把天空的顏色襯得十分好看。白色的薄雲像切了片的白吐司片斜著且整齊有序地擺在了空中,從遠處飛來的鳥兒一同乘送太陽西下的原形。
我們很快便結束了這場飯局,之後就出了這家飯店的店門。我笑著問淩兮,遊戲開始之後我們該躲到哪兒去。
淩兮卻指著不遠處那一排排放在長大的階梯上碩大的花盆,隨後回答我,那兒。“你的鞋帶掉了。“我的耳邊傳來了溫和的聲音。
鹿枳拍了拍我的肩膀提醒著我,我瞟了一一眼自己的白鞋: "好的 ,你們先走,我綁一下鞋帶,很快就跟上去。”
鹿枳、淩兮和安治三個人一同往前走,我蹲了下來,下巴抵著膝蓋, 把鞋帶係上。可不知道為什麼,這鞋帶今天就跟著了魔一樣的,總是係不上,我皺了皺眉頭,口中不禁爆出一句髒話,把頭抬了起來,看了眼站在我跟前的人,隨口便說著:“銀妗 ,你能幫我綁一下鞋帶嗎?”
我看著她,她似乎是大吃了一驚,隨後看著我,我微微蹙眉,緊接著又鬆開,也表現出一一副很吃驚的.....我的天呐,我怎麼會知道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