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榆欣頓時冷笑。她猛地一拍範羽熙的頭,一隻腳下意識的把羽熙踢到了一邊去,口中罵著:“蠢蛋!”
羽熙委屈地滾到了床下,還揉著腦袋不解地問道:“幹嘛啊,我這不是在誇獎嘛,你幹嘛踢我?”
“你這樣會讓我覺得我的智商在下降,不要像個草包似的。”榆欣抱胸道。
餘笙舔舔唇,鴨子坐坐在了床上,白皙的大腿裸露著。她眨巴眨巴眼睛把目光朝著蘇槿年的臉上投去。
蘇槿年和餘笙的眼睛一下子就對上了。
槿年突然想到了個不錯的注意。他挑挑眉笑著,嘴角勾起一絲邪魅的笑意對著餘笙:“要是在不換張床單,那我們晚上還要怎麼睡覺啊?你說對不對啊,小笙。”
餘笙簡直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蘇槿年居然能這麼不知廉恥地說出口來了。
方榆欣聽到了蘇槿年這句話的時候立馬覺得熱血澎湃。她一下子從床上起來,拍拍餘笙的肩膀,又興奮地笑著對蘇槿年說:“沒事的,我們馬上就去找賓館的阿姨給你們換一張幹淨的床單。”
話落之後,榆欣就高興地拉著範羽熙離開了房間。
門又被砰地一聲關上,房間裏一下子又隻留下了這對孤男寡女。
他們可這會給別人騰空間啊。
餘笙抽搐著嘴角笑了笑。
“怎麼了?嘴巴還抽筋了?”槿年看著餘笙尷尬笑著的表情,低聲問著。
餘笙搖了搖頭,回答了一聲沒有。
蘇槿年驀然逼近她,把臉湊了過去。
他們互相對視了許久,餘笙緊張得呼吸都變得有點兒急促。她靜默地看著蘇槿年白淨的臉頰。時間在這一秒鍾就像停止住了一般。
門外。
範羽熙猛然停滯住了自己前進的腳步,不解地問道:“幹嘛這麼快拉著我就出來啊?”
榆欣鬆開了範羽熙的手,傲嬌地哼了一聲:“你有沒有腦子呀,難道你在裏麵還想要當電燈泡?”
範羽熙始終還是怕自己的女朋友。他瞬間就撇著嘴,然後又小聲地抱怨:“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
然而很不巧,這句話一下子就傳入到了方榆欣的耳朵裏。榆欣回過頭來,眼睛直勾勾地瞪著範羽熙,範羽熙被嚇得魂差點都要飛出自己的軀體了。榆欣開口就用冰冷的語氣問著,話裏又摻著一股稍濃的火藥味:“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是在說我是太監?”
羽熙嚇得立馬伸出了三個手指頭,立馬低頭:“沒有沒有,老婆大人說一我絕不敢說二,老婆大人叫我往東走,我絕對不敢往西。”
方榆欣等到了屬於自己“皇權”之後,瞬間就笑得宛如花開了一般。她撓了撓耳後,撇著嘴問:“剛剛有一隻蚊子一隻在我耳邊叫,然後有某人對我說了啥啥啥的,我沒聽得大清,我還以為那個人說自己要做太監啊。”
羽熙立馬就服了方榆欣。他險些就要給榆欣跪下了。他粘著榆欣,小聲地跟在榆欣的耳邊說話:“沒有啊,冤枉啊!我剛剛可是什麼都沒說的啊。再說了,我要是做了太監,你怎麼辦呢?”
榆欣踮起腳尖捏了一把範羽熙的帥氣的臉。然後挑挑眉笑著:“那好吧,本宮看在你長得還不錯的份上,就勉為其難的收你做男寵算了。”
“哇哦,”羽熙為了配合演戲,心裏還是有點兒小開心的,“那麼請問今晚需要侍寢嗎?好在我年輕力壯,一夜七次都是沒問題的。不如寶貝兒你要不要來試試啊?”
榆欣的臉秒漲紅。
“不……不用了。”她輕輕地咳嗽了倆聲,小聲地回答了範羽熙的話。
“你說什麼?我聽不清。啊,你說好?我就知道你對我早已饑渴難耐了。不過在下作為一介男寵,我的首要任務就是要好好服飾主子。在床上把主子服飾得服服帖帖,舒舒服服。你說對不對呀?”
“對,對……”方榆欣隨口應著。她驀然看見了範羽熙嘴角勾起的那絲笑意,立馬又覺得自己剛剛說的話有些不對,猛然間回過神來看著他,“啊呸!不對。”
羽熙湊近到了她的耳邊,小聲喃喃問著:“怎麼就不對啦?”
方榆欣的內心還是會覺得有點兒小羞澀。這聊天的內容怎麼如此不正經,成何體統?
她尷尬地笑了笑,目光向著四周掃了掃。走廊上空空如也,除了自己和眼前的這個男人以外,也就再無他人了。
猛然之間,榆欣就被範羽熙強行壓著按在了牆壁上。羽熙的臉微微一側,對著榆欣柔軟的薄唇便是激烈而長久地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