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等到了可以不用變換姿勢保持正坐就好,席一唯的胃突然疼了起來。先開始隻是抽抽的疼還能忍住,到了後來,她便忍不住的用手去按壓。
發型師是看到席一唯額頭的冷汗才知道她不舒服的,早在馬克帶著席一唯進來的時候,他就知道對方的身份不一般,匆忙的問了一句席一唯怎麼了,席一唯便臉色蒼白的昏迷了過去。
發型師心裏懼怕,絲毫不敢耽誤的去服裝間找馬克。馬克剛剛和服裝師探討完所做衣服的用料和款式,聽到發型師的報告,第一時間讓人去通知醫療隊,之後就急忙趕回了發型間。
他顧不得席一唯已經弄完一半的發型,讓跟過來的女傭把席一唯抬到最近的房間。看著席一唯緊緊皺起的眉頭和慘白無色的小臉,他心裏多少有點慌亂。席一唯可是被夜滄溟傾注了很大希望的,在真相沒有調查出來前,她可不能出事。
醫療隊員很快趕到,第一時間給席一唯做了各項檢查,最後確定她不是中毒也不是舊傷複發,而是太長時間沒有進食,血糖過低又引起了胃病,做出了有針對性的治療。
馬克看著瓶子裏的透明液體不斷的滴入席一唯的身體,安排了兩個人照料,便趕緊回去向夜滄溟彙報。
馬克剛剛上樓,就看到蘇芷雅站在夜滄溟的門前哭鬧。保鏢見到馬克現身如臨大赦,急忙留下一人看守房門,另外一個趕緊過來彙報情況。蘇芷雅認定自己被蟄是席一唯搞的鬼,她準備讓夜滄溟嚴懲席一唯,就算不殺了她,也要趕出夜家大門。
“馬克大人,我們和蘇小姐說少爺不在,她不相信,非要進去,你看現在怎麼辦?”
胖女人猛一回頭看到和保鏢說話的馬克,急忙拉扯蘇芷雅讓她先別鬧了。蘇芷雅轉身看到馬克,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般滾落下來,委屈至極的問夜滄溟在哪。
馬克知道夜滄溟就在裏麵隻是不想見蘇芷雅而已,看著蘇芷雅腫成雞蛋大小的眼皮,忍著笑意承諾蘇芷雅,一定將這件事情轉告給夜滄溟。
蘇芷雅不依不饒,說席一唯是以下犯上,說著她就一把抓住了馬克的手臂,“馬克你是這裏最大的管事,你完全可以下令懲治那個賤人,我不管,你一定要……”
馬克眼角閃過一絲不耐,胖女人見馬克不高興了,急忙去拉蘇芷雅,壓低了聲音讓她注意自己的身份。蘇芷雅剛鬆開手馬克就朝著後麵退了一步,臉色冰冷的說道:“蘇小姐有所不知,席一唯已經升任為少爺的貼身女傭,她的職位和我相當,我沒有對她行使處罰的權力!”
說完不管蘇芷雅作何反應,他直接越過兩人走向書房。
進門之後,馬克一眼便看到夜滄溟站在了窗前。一身軍綠色的禮服越發彰顯夜滄溟的身材挺拔,陽光照射在側麵,反射出來冷峻的光,相信任何一個少女看到都會傾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