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野:野口,這麼早,你不累嗎?
野口:你難道不知道自己已經睡了兩天一夜了嗎?
大野:真的嗎?我不知道哎,看來你的體力比我好。
野口:這個,你早就應該知道吧。
大野:你實在讓我刮目相看。
野口:你是不是很餓?
大野:非常餓。
野口:我就知道你會這樣,吃吧。
大野一邊吃著野口給他熱的剩菜剩飯一邊看著野口在廚房忙活。米飯、紅燒魚還真有家鄉的味道呢。
大野:野口,你是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賢惠的?
野口:什麼時候啊,在有了第一個喜歡的男人的時候。
大野差一點被這麼直白的話語給嗆到。“東方人明明都很含蓄的好不好!”為什麼這種事情在野口這裏就像刷牙、洗臉一樣稀鬆平常?
大野:那個男人呢?
野口:被我甩了。
大野:為什麼?
野口:膩了。
大野:這難道不應該是男人應該說出來的話嗎?為什麼從一個女生嘴裏說出來?
野口:因為我很爺們兒。
大野:這倒是,你是純爺們兒,我很好奇,是什麼樣的男人?
野口:一個想控製我的男人,我討厭被控製。
大野:你難道不能把那理解為很愛你嗎?
野口:如果愛是控製,我寧可不要。
大野:你想要怎樣的愛?
野口:像朋友一樣,輕鬆、舒適、自由。
大野:那難道不是友情嗎?
野口:有時友情和愛情的界限隻是一念之間。
野口:好吃嗎?
大野:嗯,像家裏的味道。
野口:我一個人住以後,隻要有空,就會做一些家常菜犒賞自己。沒什麼比吃讓我更滿足的了。
大野:可是作為吃貨的你,並不胖啊。
野口:我的肉是看不出來的,因為它們隱藏的非常好。
大野:小丸子說回國以後,你可以去她那裏住,順便去幫幫她。因為你見識廣,眼光獨特。好不好?
野口:嗯,很好啊,她跟我也提過,她說她總有力不從心的感覺。
大野:開始都是很艱難的,不過有你去幫忙,我好安心。
野口:你準備什麼時候放下小丸子?
大野:為什麼說這個?
野口:你可以不回答。
三年後
小丸子大口大口的吸著午後公園中的清新空氣,這讓她感到愉快無比,總是呆在屋子裏,有時都忘記了空氣中其實有著甜甜的味道,那味道裏含著陽光、青草、水汽…。小丸子覺得自己總是從一種極端走向另一種極端,而這種極端的個性自小就帶著,時至今日還是改不了。開工作室後,小丸子把全部熱情投入到訂單的設計和製作中,神經緊繃到疲憊不堪。最近小丸子開始把一半的工作分給野口和城崎,她隻要有空就跑出去享受生活到處走走停停,喝咖啡、逛小店、寫日誌、和朋友聚會,當然,每年分紅的時候她也是最大方的,所謂千金散去還複來。
小丸子十分耐心的等待著小玉的到來,因為她們有一下午和一晚上的時間在一起吃飯、聊天。小玉趕過來的時候,小丸子已經曬了一下午的太陽。
小玉:臨時來了個病人,走不開,來晚了,等久了吧?
小丸子:沒關係,正好給我個機會曬曬太陽。
小玉:想吃什麼?我請客。
小丸子:小玉,你看,太陽要落山了,一天中你最喜歡的時候,咱們兩個去喝杯紅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