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維雖然沒有掌握整個夜總會的股權,但是因為自己的身份地位,來這裏消費從來都是不花錢,自己手下的兄弟們更是來這裏吃拿卡要,為非作歹。
薑維胸無點墨,自己辦的娛樂場所,沒有一家不賠錢的,因此眼紅於“天涯海閣”的盈利,現在終於找到了借口,決定巧取豪奪。
薑維從樓梯口走過來,看著被按住跪在地上的餘老板,竟然笑了起來,隻是這家夥的笑容,看起來比哭還難看,眉宇之間,總有一股囂張跋扈的氣焰。
餘老板被嚇得瑟瑟發抖,他早知道薑維想要自己的夜總會,一直想賺夠了錢就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但是一直狠不下這個心來,想不到今天竟然會釀成大禍。
餘老板是個文弱書生,隻是被打了一巴掌,就已經滿嘴是血,依然陪笑道:“維、維哥,你老人家大人不記小人過。”
薑維走過來,隨手拿起一個酒瓶子,在桌子角上用力敲碎,裏麵的紅酒流了一地,露出森森玻璃碴子,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非常刺眼。
餘老板立刻意識到大事不好,心裏麵惴惴不安,顫抖著身體拚命向後麵躲閃,但是已經被兩個人按住了肩膀,無論怎麼用力,也擺脫不了敵人。
“維哥,我錯了。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你可以把夢月帶走,我可以把夜總會給你。維哥......求求你......求求你......”餘老板拚命的哀求,已經近乎於口不擇言的程度,最後更是嚇得說起話來結結巴巴。
薑維把耳朵湊到前麵,假裝沒聽見的樣子,問道:“你說什麼?我沒聽清。要把夜總會給我是嗎?”
餘老板這時為了保住性命,什麼都肯豁出去,雖然這個夜總會是他辛苦經營了半輩子的成果,終究有些舍不得,但和生命比起來,還是性命更加重要一些。
他看著薑維凶狠的樣子,什麼也說不出來,隻能拚命點頭。
薑維卻笑了笑,“嗬嗬,可惜啊可惜。”
“可惜什麼?”餘老板不解的問道。
“可惜你這個想法雖然好,隻不過太晚了。”說完這句話,薑維不等餘老板反應過來這句話的意思,右手抓著半截酒瓶,猛地一下刺進餘老板的喉嚨。
鮮血登時從裏麵咕嘟咕嘟的冒了出來,本來按著餘老板肩膀的兩個人也都鬆了手,任憑餘老板痛苦的在地上掙紮,兩隻手拚命的想要捂住自己的喉嚨,可是裏麵血流如注。
這種殺人的方法極其殘忍,薑維用鋒利的玻璃刺進對方的喉嚨,割斷氣管之後,受傷者口不能言,卻能勉強維持住呼吸,不過一旦試圖說話,喉嚨的肌肉就會互相擠壓,脖子和胸腔裏的血液迅速上湧,從傷口裏噴射出來。
可是由於傷口不大不小,受傷的人不能立刻死去,反而是要在這種生不如死的狀態下,掙紮個幾個小時,才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