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爸媽,我還是個傷員,這正常人也不會晚上進山的呀,要不我們就在山下找個旅店,睡上一覺明天早上再上山吧,還能看到日出,多好啊。”我看著眼前的老爹,他正在仔細的端詳著眼前的地圖,絲毫對我的提議一點兒都沒聽進去。
我估算了一下,城市裏麵的氣溫白天差不多有三十四攝氏度,可是現在隻是在這一座大山的腳下,從我背包上麵的氣溫計來看,隻有二十多攝氏度,這特麼白天的氣候和晚上的氣候相差這麼大?
還特麼隻在山腳,這要晚上進去了,我們三個人不得凍成冰棍啊。
不對啊,我是亡魂,怎麼會感覺到冷呢?
嗯?什麼亡魂?我在想什麼呢。
老媽無奈的瞥了我一眼,然後拿了兩片已經快要幹的成磚頭的麵包丟給了我:“吃還堵不上你的嘴,一路上就你廢話最多。”
我可憐巴巴的拿著兩塊麵包隨即咀嚼了起來,這一座山非常高,如果老爹這一次不帶我來的話,恐怕我永遠都不知道,在這一座山裏麵,究竟隱藏著什麼,是不詳,還是福祉,我不知道。。。
研究了十幾分鍾,老爹按照指南正指的方向帶著我和老媽進入了這一座大山,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從一踏入這山裏麵開始,我就覺得周圍無比的陰冷,而且我們的工具也隻有三個手電筒。
到了晚上就更難辨別方向了,我們走到了一處樹林之間,這裏隨處可見已經腐蝕了的樹木,還有各式各樣的昆蟲,對於昆蟲,我是不感冒的,可是老媽卻一直嚷嚷著要在原地駐紮,等到明天分得清方向了,我們再行走。
我回過頭一想,也是,在深林裏麵夜間行走,這就等於徒步去大沙漠是一個道理,結果都是一個死字,隨即,我和老爹拿著兩個帳篷就開始在地上駐紮了起來。
“老爹,哎喲,這裏到底是哪裏,你看前麵,都是白色的霧霾,這特麼是山啊,完全就是一個被大氣層汙染的地方,我們幹哈要來這裏。。。”我一邊撥弄著帳篷,一邊轉頭對著老爹說道。
可是我這一轉頭,竟然看見一雙雙紅色的眼睛正在緊緊地盯著我們三個,當下我馬上撿起地上的柴火棍慢慢地靠近還在整理衣物的老爹和老媽,而當老爹也看到那些紅色的眼睛的時候,我的心簡直都快要跳到嗓子眼裏了,不用猜,我都知道這些是什麼。
它們是狼,在這深山野林裏麵隨處可見,不過是都晚上出沒的,所以剛剛我們駐紮在地麵上,完全就是一個不明智的選擇。
我拿著火把在那邊揮舞了一會兒,直到十多分鍾以後,我讓老爹和老媽放棄帳篷,直接在旁邊撕一些芭蕉葉,然後爬上樹,看來今天晚上,我們隻能住在樹枝上麵了。
“老爹。。。好了嗎?”我拿著火把回頭問道。
此時,老爹已經和老媽爬上了樹木,可是那些狼群竟然在我問完之後,就四處退去,而我,就在那些紅色眼睛熄滅之時,迅速的發揮我祖先的本能,一手扒拉著大樹,就飛竄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