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傳篇.第七章(1 / 3)

那位民警點上一根煙之後小聲的說道:“我跟你說啊,你千萬不要告訴別人啊我是看你順眼才告訴你的啊,我也在這邊的派出所當了好幾年警察了,我剛入隊的時候就聽他們幾個資曆最老的人談論了這棟樓。

那時候這邊還不是學校,這棟樓在那個時候還是一家醫院,包括這邊的其他幾棟宿舍樓一開始也都是那家醫院的,這10棟,一開始是太平間,那個太平間一直是一個膽子挺大的一個保安看著的,有一天,有人路過10棟的時候看到保安室裏麵不見了。

裏麵還有呼呼的聲音,說實話啊,這路人也是心大,就進去看看了,最後一進去到四樓的時候,在一間儲藏室裏麵看到了這保安的屍體,然後他也被嚇得趕快逃了出來報了警,後來這家醫院就是因為這件事情加上那去世的保安的家屬來鬧,最後還是倒閉了。

再然後就賣給這所學校當做宿舍區了,而且你知道最重要的是什麼嗎?”

我很識趣的又遞了根煙給他,他點燃後深吸一口:“最重要的是那件儲藏室,就是現在的407而且好多年前的那保安死因是被嚇死的!哎,也開始可憐了那保安的老婆和女兒了。”說到這裏那位民警也仿佛看見過當時的場景一樣打了個冷顫。

聽完後我有點奇怪,第一,為什麼這麼多年過去了非要是今天出現了命案。

第二點剛剛擁有的那股陰氣和怨氣顯然沒有達到能夠殺死人的地步,大家別看亡魂多恐怖,其實要到達能夠影響到現世需要的陰氣和怨氣程度是十分巨大的,剛剛那股若有若無的陰氣顯然不可能達到那種等級。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害人的原因是什麼?如果說幾年前那個保安是被亡魂無意中嚇死的話,那這次害人是為了什麼?根據之前那些學生們的聊天很明顯的透露著一個信息,那就是這個亡魂已經在這裏很久了,那麼為什麼要害死死者呢?

電影和小說中常說厲鬼會無緣無故的害人,其實是幾乎不可能的,所有的亡魂害人都是根據因果的,無緣無故害人的話實在是少之又少。

就算害人也不會像這樣取走一個人的性命,因為一個人被無緣無故殺了之後靈到了地府,隻要一查就知道是誰幹的了,害人的亡魂不要說害人了,到時候地府的鬼差直接會上來把這亡魂抓走打入地獄。

這三個問題我決定等我夜裏偷偷溜進去之後在查個清楚吧,畢竟是第一次獨自一人遇到這種事情,我決定打個電話問問再說。

於是我撥通了老田的手機號碼,其實一開始是想打電話給董老師的,但是實在不好意思打電話過去麻煩別人,所以還是打給了和我關係最好的老田。

電話響了幾聲後接通了。

“喂,老禮,咋了?才下山就打電話過來,遇到啥事了?”老田問道。

我把事情和他說了一遍後他嚴肅的說:“這種事情你還是等等吧,我現在和董老師說一聲,下山幫你忙,記得,今晚不要進那個10棟,等我到了之後我們再商量。”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想了想,這種事情的確帶個人在身邊比較好,於是就開始等老田的電話,過了幾分鍾老田有打電話過來。

“我已經和董老師說過了,今晚就過去,夜裏差不多就到了,咱們到時候商量一下,明天再行動。”老田說道。

“好,到時候我去接你吧。”然後我就掛了電話。

之後我就去了食堂吃了飯就回宿舍了,看著整整一年沒見的舍友們,突然有些感慨雖然隻是短短的一年,但是我卻和他們步入了不同的世界。

他們的世界暫時每天隻有學習或者玩遊戲,但是我的世界已經開始接觸到了這些平常人一輩子都接觸不到的事物,真不知道,我一年前選擇接觸這些到底是對是錯,但是我現在也不準備這麼矯情了,就等老田到了之後就準備開始展開行動了。

大概到了11點多的時候打車去了高鐵站,又等了大概半小時後終於接到老田了,之後我倆吃了夜宵後直接打車去了學校。

到了學校之後我們也沒急著直接去10棟宿舍樓而是先開了一個賓館準備一下。

“老板,開一個雙人房。”學校對麵的小旅館都是那種比較小的不太正規的,我們找的這所當然也差不多。

“小夥子啊,今天我們這邊不住人。”老板是一個看起來有五十多歲的女子,滿臉憔悴的樣子。

“老板,怎麼不住人呢?這也沒滿房啊。”我有點奇怪。

“哎,這些你們就不要問了,這條街對麵還有一個旅館,你們去那邊住吧,今晚我這家不住人。”老板明顯不想告訴我們實情。

雖然我有點奇怪但是還是向門外走,老田跟著我突然回頭說了一句:“老板,今晚這家旅店不住人那如果不是人呢?”這句話說完,老板的臉色猛然一變,但是繼續保持沉默,老田也不再追問,和我走了出去。

“哼,估計精神有點問題這人。”老田吐槽道。

到了對麵的賓館我們開了一間雙人間之後,開始討論作戰計劃,其實討論到最後我們發現,我倆都沒有單獨麵對靈異事件的經驗,所以最後的結論就是,找到亡魂,談判超度或者打敗他逼著他往生。

“可惜了咱倆不像曉偉師姐和妙雲師姐一樣有本事,不然這種事情估計要簡單的很多。”老田歎了口氣說道。

“走吧,乘著今晚咱倆過去看一下。”我提議道。

隨後我倆帶著金錢劍來到了學校的一處,那是我以前經常翻校門的地方,我熟悉的翻了進去,老田跟著我也翻了進來,隨後我倆偷偷的來到十棟的門口。

“嗬,這民警還真是敬業啊,這麼晚了不睡覺還在守著。”我讚歎了一句。

“廢話,在一棟鬧鬼的樓房裏,睡得著才怪。”老田白了我一眼。

好像說的有點道理,我竟然無法反駁。

我們倆最後實在沒辦法,從一個被樹遮擋著的窗戶翻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