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關兄弟爽快,幹了!”
“司徒大哥有事兒就說吧。”
“沒……沒事兒,真的沒事兒。”司徒浩的臉皮厚度顯然還不夠。
“沒事兒才怪了。特勤部明晃晃的占了望海峰,以特勤部那兩位領導的尿性,八成得找你這出頭鳥,來踅摸我的丹藥,是不?”
“呃……那兩個滑頭,哥哥我是玩不過他們的。”
“也不讓司徒大哥為難,幾顆丹藥而已,賣誰不是賣?你放心好了。”
……
夏聰文在京城裏整整窩了一個月,西裏坪戰敗,對夏聰文的刺激太大。本來,西裏坪大戰,輸的人多了去了,不差夏聰文一個,但是,有些事兒就怕比,燕智敏、阿依古麗贏了、賈三寶贏了,連後學了關樹生戰技的‘三眼’都贏了。
就自己輸了。
背後的傷是肉體的傷痛,內心的傷才是最鬧心的。
“聰文啊,不就輸了一場比戰嗎?至於這樣嗎?”
“爺爺,我的修為不差,戰技領悟的也不錯,憑啥就我一個人輸了?”
“你跟他們不一樣的。”有些話,夏家老爺子也不好明說,你跟那幾個比的了嗎?那幾個都是亡命徒,殺人不眨眼,經常出生入死的主。
你以為你在特勤部門曆練了幾年,就是戰士了?差得遠呢。賈三寶根本就是殺人不眨眼的刺客出身;燕智敏真正的武道世家出身,在秘境裏不知道殺了多少猛獸和殺手;阿依古麗是在魔窟裏長大的,時時刻刻要麵臨死亡的威脅。
本質上,夏聰文是蜜罐裏長大的,夏聰文的路注定和他的同伴是不一樣的,不過真要說夏聰文和燕智敏一樣出生入死的,老爺子才擔心呢。
“樹生,我跟智敏他們不一樣?”夏聰文抄起了電話,爺爺盡管沒有明說,聰明的夏聰文基本上還是明白了。
“聰文啊,你為什麼要和他們一樣?”電話那頭的關樹生反問道。
“真正的武者,不就是應該在拚殺中才能真正的成長起來的嗎?”夏聰文有些被關樹生的反問弄糊塗了,最簡答的例子,以前的燕智敏也很普通,就是最近幾年窩在秘境裏拚死搏殺了幾年,才悟出了必殺技“一金刀”。
輸了比戰是鬧心,夏聰文最擔心的是關樹生和朋友們瞧不起自己,一旦失去了朋友,才是夏聰文最鬧心的。
“你這話說的,本公子整天窩在大燕理工聲色犬馬的,難道就不是真正的武者了?切!本公子喜歡這樣的生活,不行嗎?”
“你……你咋這樣啊。”
“我咋了?本公子瀟灑高大,風流倜儻,你嫉妒啊?有種你也讓美女甘心情願的投懷送抱?切!就你那小身板,還講什麼情調,懶得搭理你。”關樹生說話掛了電話。
“爺爺,這也行?”
“難道你覺得人家關樹生不行?聰文啊,武者的道路也不可能千篇一律,找到適合自己的路就是對的,誰規定泡妞就是錯的?”
夏家老爺子放心了,那個關樹生孩子很是不錯,幾句戲言就頓時解開了自家小孫子的心結,最重要的是,關樹生又沒一定要自家小孫子逞強,好手段!夠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