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先生,我們‘黃雀部’何時介入燕家比較合適?”現在湊到關樹生麵前的不是水葉,而是她的長官,中隊長果珍,至於原因,果珍不說,關樹生也沒問。
“介入燕家?中隊長同誌,請問,您介入燕家幹什麼?”關樹生反問道。
“關先生,我們有必要開誠布公的談談了。”
“哦,那……睿智的女士,請講!”關樹生畢竟高等院校畢業的優質學員,素質還是蠻高的,對女士十分的禮貌,尤其是漂亮的女士。
“關樹生,您的處境,您自己清楚,不管是櫻花會還是萬象宗,都隨時會針對你,我們‘黃雀部’是很有合作的誠意的……或者,這樣說,我們相互之間是很有合作的前提和基礎的。”
“恩,睿智的女士,你說的沒錯,我十分樂意和你和‘黃雀部’合作,非常樂意。”
“關先生,不要這麼稱呼我,我知道,和你相比,我的智商稱不上睿智,這樣說吧,如果有針對櫻花會或者萬象宗的可能,關先生是否可以對我,對我們‘黃雀部’開誠布公一些。”
果珍發現,自己沒資格在關樹生麵前裝逼,從自己到自己身後的“黃雀部”,並不是關樹生唯一的選擇,確切的說不見得是第一選擇,這就談不上關樹生一定要求著自己以及身後的“黃雀部”的可能。
起碼,對於自己這個人來說,沒有在關樹生麵前裝逼的資本。
放低自己的姿態是第一位的,這是組織任務的需要,當然,不說自己,就算是自家局長,也未必被關樹生看在眼裏。
武者終究是武者,實力和修為戰力,這才是人家看得起你的基礎和前提。
“果女士,你的擔心是沒必要的,我們的合作應該是很愉快的,當然,我這個誘餌也不是總靈驗的,當然,我這個人很懶,喜歡窩在自己的窩裏,下次,我出門的時候,一定通知果女士,我還指望你們保護我呢,不是嗎?”
關樹生的態度真得很誠懇,誠懇的讓果珍想一巴掌打在關樹生的臭臉上,當然,上次在西裏坪,關樹生的消失是有一定的客觀原因,是自家上層的領導有強迫關樹生參戰的嫌疑。
關樹生不提,果珍也不會再提,這是雙方都不愉快的焦點和過去。
“關樹生,櫻花會和萬象宗真的不會出現在燕家總壇?”果珍幹脆單刀直入的好,和關樹生兜圈子,很累人。
“這個誰都沒法確定,或許,櫻花會或者萬象宗神經真的出了問題打進燕家總壇也說不定。”
“呼!”果珍在強壓自己的怒火,關樹生是在變相的說自己神經出了問題。
“關先生,你覺得,我們是否有必要監視燕家的燕雲真、燕崖金,他們是萬象宗奸細的可能性極大,完全可以通過他們,順藤摸瓜,找到萬象宗……”
“呃……果女士,咱能冷靜一些不?”
“關樹生,我已經很冷靜了。”果珍自己都感覺自己的嗓音提高了很多。
“果女士,別激動,來,喝杯咖啡,這可是我托人搞到了純正的藍山咖啡。”關樹生現在覺得,麵前這位中隊長是否真的神經有問題,據說,“黃雀部”一個中隊下麵可是有一百人的編製的,就這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