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每天都要吃飯一樣,隻要了李小抄在一起,她就要說上不知道多少遍。
她自己說得有時候好像也沒有什麼趣味,因為她發現自己實在是小看了麵前這個滿臉麻子的家夥,因為不管怎麼說,他好像都不會生氣。
“你現在幫我一個忙?”湯沁求人幫忙的語氣,實在是不像求人的樣子。
倒好像她給了李小抄一個天大的恩賜一樣,當然是這樣,對李小抄湯大小姐完全用不首有什麼客氣的語氣。
隻要那語意之中表示自己有客氣的意思就已經很不錯了。
李小抄有時甚至都是這樣認為,雖然他心裏不這樣認為,但是他的耳朵似乎有了條件反射。
“幫忙,看看李長卿那小子究竟死了沒有,你放心,他死不了,如果他死了的話,窗外就不會有那麼多女人,現在看來那些女人隻不過有些傷心,還沒有哭天搶地。
湯沁的臉上已經現出了怒色,道:“你想不想親我一下?”
“想,如果是你叫我去把那些女人殺了的話,那就算了,這個代價實在太大。”李小抄對湯沁已經了解的不得了。
“誰說的,那些女人既然站在我家的門前,我覺得不既然沒有得到我家的允許,是非常不好的,你隻不過需要每個人給她們一個耳光然後,叫她們以後再也不要來,你既然現在已經名義上是湯府的女婿,好像做這樣的事也沒什麼不對的。”湯沁今天的心已經軟了很多,在這深閨呆久了,她也快變得像一個真正的女人。
“我做不出來,如果隻是為了幫你把那些情敵趕走的話,做這樣的事請實在是對我這個古月首座的身份是一種汙辱!”古月首座現在在無量城中的聲望那是沒有說的,已經完全的蓋過了過去的無量首座。
最讓李小抄不舒服的是,他從來都不能把頭上那本來曾經是湖山首座標誌的碧玉冠給解開。
他本來有時候會摸摸額頭,現在卻隻能摸到那最輕於鴻毛的麻布,這實在是個令人頭痛的問題。
“其實你也不用擔心,我看等到明天那李長卿看來就不會來了!”李小抄說出了莫名其妙的話。
湯沁的身體卻顫抖了一下,她不知道怎麼樣來表達自己的情緒。
李小抄的這句話殺傷力不是一般的大。
“為什麼?”湯沁說話的時候語氣倒還是極為平靜,李小抄又怎麼看不出來她是刻意的壓抑了自己語氣。
“一個正常人幾天不吃飯,又是日曬,又是雨淋,你覺得他能堅持幾天?”李小抄的這個問題比較難以回答。
湯沁的眉頭已經完全的皺到了一起。
“如果你想把他弄進來,表示你已經完全的原諒了他,那麼我到也不是非常的介意。”李小抄絕對是個宰相肚裏能撐船的人,或許他的肚子不太大,但他的肚量比宰相大了不少。
可惜的是湯沁的肚量不夠大,如果她的肚量夠大的話,真正的李長卿今天怎麼會變成李小抄,而外麵出現的這個假的李長卿,李小抄卻拿他毫無辦法。
夜,已入夜,現在已經是湯府,湯沁怎麼能睡得著,她既然睡不著,李小抄也休想睡,因為湯沁這樣心底善良的女子,如果她都不能睡得安穩,她怎麼能夠放心讓李小抄睡好。
她的心裏現在已經有了一個主意,“不如我們出去轉一圈,你覺得怎麼樣?”
湯沁現在是對著窗外說的話,已經入夜,自然李小抄也不能再進她的房間,李小抄在另一間房。
湯沁雖然在征求李小抄的意見,但是李小抄好像沒有不同意的可能性。
隻要是個女人,她在這鍾情況上就會說:“怎麼你在我家的白吃白住,尾巴要翹上天了麼?”李小抄不想聽到這樣的話。
於是他們兩個人現在決定出去轉上那麼一圈。
門已經打開,阿珂站到了一旁,她把頭低著,好像是做了天大的錯事一樣。
“我不是叫你平時有事沒有事,不要到長卿的房裏來麼?到時候如果那位師兄弟如果奪謫的時候得了我的門主之位,你和他走得這麼近,對你將來的夫婿實在不好。”常唯墨的話也不能說沒有道理。
但是聽起來就不是那麼回事。
阿珂卻不答話,她的頭更低了。
“師父,這個奪謫麼,也沒有什麼奪的,到時候除了大師兄,不知道還有誰能有資格你的衣缽?”說這話的是惡斯遠。
“胡說,你們一幹都投到我門下來,誰規定的這門主的位子就一定是李長卿的,沒那麼樣的說法,我如果這樣說了,你們豈不寒心?以後休提了!”常唯墨微有怒色。
“知道了,師父,我再不敢說的,隻是奪謫沒了我的事,以我的本事不 管怎麼說,也不是大師兄的對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