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九章 不要惹女人(2 / 2)

李長卿當然知道,不管那小紅是妓女,還是仙女 ,在阿完心中,小紅絕對是比九天玄女還要高的存在。

想起了小紅,當然又會想起湯沁,這個時候李長卿再也不覺得湯沁是看起來的那麼楚楚可憐,無論這個背後有什麼樣的陰謀,最後和那湯沁都脫不了關係。

這就是最毒女人心的真實寫照。

隻是那晚和自己睡過的究竟是湯沁還是小紅,實在是一件值得糾結的事情,當然李長卿自己也知道這絕對和逼·奸扯不上什麼關係。

李長卿是還需要對一個女人用這樣下乘手段的人麼,他不被女人逼·奸了就不錯了。

所以他現在又看了看阿珂,阿珂的眼神中當然正在噴著火焰,空穴不來風,無風不起浪,就算是李長卿完全是被冤枉的,他剛才說出看得上那湯沁也已經是屬於滔天的大罪。

另一雙眼睛中李長卿卻看到的是一座冰山,那冰山看起來實在是高不可攀,不止不可攀,實際上也不能攀。

那是蘇鸞的眼睛,蘇鸞好像從來就沒有真的給過自己的一個好臉色,而且李長卿可以確定,如果自己那天突然有了新娘,她說不定會把新娘毒死。

看來人都是這樣,自己得不到也不讓別人得到,蘇鸞就是那樣的人,李長卿雖然是她恨之入骨的人,所以連帶著李長卿身邊的女人也一起遭了殃,這實在是個矛盾。

李長卿既然不說話,那麼他已經承認了湯武所說話的真實性。

湯武還是慢條斯理的說,因為事情已經快到它的本來麵目了,而那事情的本來麵目去隻不過是湯武心中的本來麵目。

“你為了那妓女,偷練了佛影魔功,然後將鍾九重傷,然後將那王鳥蛋據為己有,你不光對妓女這樣的下賤之人心有窺覷,而且在入我湯氏藥店假意為那妓女看病的時候已經將我女輕薄。”

“輕薄,怎麼個輕薄法?”問出這話的人語聲尖銳,在這大廳之內有著如此尖銳的聲音,又是如此放蕩不羈的人隻有兩個,那是兩個女人,除了阿珂和蘇鸞實在想不出還有誰。

問出這話的當然是阿珂,無論如何李長卿不管是在什麼情況下如果和別的女人有了接觸,她的心裏都不會太好受。

她不止是不好受,如果那女人就在當場,她一定會用她那懾人的眼神殺死對方,現在那女人既然不在,她隻有用眼神殺死李長卿。

湯武既然是湯沁的爹,李長卿怎麼個輕薄法當然不是能從嘴巴裏說出來的,不過那也隻是平時而又,現在湯武既然能夠將李長卿逼·奸他女兒的事情都能夠說出來。

那麼實際上已經沒有什麼不能夠說的。

“在那湯氏藥店之中的時候,已經有許多人看到李長卿輕薄我女,此人實在是膽大包天,當著那麼許多的人,將我女的蓮足捧在手中輕薄,我女呼痛不止,幾已流淚,他還是不放手,試問朗朗乾坤,青天白日,那裏還能夠再找得出這樣的畜牲。”

湯武說到激動處,本來都是蒼老的聲音已經變得沙啞,看來他真的已經是怒火攻心。

李長卿的心裏卻有些不樂意,第一是湯沁那女子裝神弄鬼,而且要自己磕頭拜她,第二,也就不過是摸了她的腳,哪裏什麼青天白日,都弄了出來,又不是摸了她的胸前四兩,也不對,看湯沁的那尺碼,四兩是絕對不止,看其規模之大,男人的雙手也不一定能夠全數掌握。

現在突然有些懊悔,雖不能肯定那晚和自己睡的女子就是湯沁,但其時酒醉,實在是記不得那女子胸前的尤物是個什麼模樣。

如果當時醒來的時候,稍稍的長個心眼,在那酥胸上摸上兩把,現在也不至於想不起那尺寸。

李長卿本來就是牛郎出身,他又是現代人思維,哪裏還記得自己處在那凶險中,東想西想,居然那腦子就到爪窪國去了。

在這個地界,若一定要論風俗,女人的腳甚至重要性不亞於私處,李長卿在大白天的把那玉足扼住,然後把湯沁弄得大叫,這實在是不得了的大事。

而他自己闖下了這樣的大禍而不自知。

李長卿道:“也不過就是腳麼,我就是捏了一下,也用不著被你說得那般嚴重。”

但看滿堂,已經有人睜大了眼睛,而那湯武幾乎就要氣得暈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