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被人擺了一道(1 / 2)

話說李長卿躊躇之間已進了無量派的山門,無量派雖然已經是十大仙門之列,不過它與另九門還是有一定的區別。

大家都知道士族,庶族的區別,也都知道嫡子與庶子實在是不可同日而語。

李長卿進那山門的時候還抬頭看了看山門上麵的大匾,那金匾已經在無量山門經曆了三百年的風雨浸蝕,金色已經完全不見,轉而代之的是非金非赤的顏色,上麵所書的四個大字“風清人和”其意與泰山修逸堂門前的“泰者無匹”,無論是字體和字意都頗為對稱。

當然這個是冒牌貨,誰都知道泰山修逸堂的這幾個字是還玉樓主何自妄所書,那魏無忌實在是個天真而又冒天下之大不韙的人,他不知道從哪裏請來的一個模仿筆跡的高手,把幾個字寫的與何自妄的筆法幾乎一模一樣,但就算一樣,也是A貨。

李長卿現在的心情是既不清也不和,他才進了山門,迎麵過來的就是無量五子之三,都是飄然的長發,幾可垂地,或束或披,就是三道彩虹。

過流雲,吳天祿,惡斯遠,此三人都是牛逼之人,容後再表,過流雲生性恬淡,平素隻喜練丹,於歧黃之術倒頗有心得,迎麵有喜色道:“大師兄,你可回來 了。”

李長卿倒有些納悶,過流雲其人真正是喜怒不形於色的人,很難看到他有這樣的表情,道:“師弟,難道有什麼喜事麼?“

過流雲道:“大師兄你也不用給我們幾個亂掰,快點去見師父才是。”

言畢,又靠了過來,神秘兮兮的道:“大師兄,你今天在無量城內好似風光,說不得師父今天饒了你徹夜不歸的事也說不得。”

李長卿腦袋聽了這話,隻是“嗡”的一聲,一下子好像灌了水似的,完全已辯不出來東南西北,暗暗驚心。

想到此處,已經退無可退,幹脆作個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看將會是個什麼光景。

整理整理衣冠,直往那議事廳而去。

話不言多,李長卿到了那議事廳處,但見翠柏掩映,風氣襲人,略微的往那大廳中掃了一眼,但見師父常唯墨,師娘祝香玉二人已經對麵坐了,下首卻坐了幾個生麵孔,不是這無量門下常所見的弟子,自己的死對頭阿珂卻在最下首,很難得的老老實實的站在那裏,眼睛都毫不斜視的,所謂的裝象,不過如是也。

隨著及近,卻看得師父與那些生麵孔談興甚濃,毫不似生氣的樣子,心裏不由得人鬆了口氣。

及至進門,先拜見了師父師娘。

那常唯墨一身書生的打扮,看起來不像仙風道骨樣子,貌似頗有正氣,隻是氣勢卻不甚出眾,不過如果說起十八年前中州之地“佛影雙傑”的名頭,那無論任何人對麵前這個教書先生模樣不甚驚人的先生都會肅然起敬,隻是現在這名頭就好似他多年不曾進益的修為一樣漸漸的淡了。

祝氏香玉,看其體形倒象是二八豆蔻,哪裏像是生過孩子三十幾許的婦人,若說仙門中人最善保養之法,未必無因,不過這與她天生殊顏也不無幹係。

常唯墨見李長卿拜了自己,站起身來,笑嗬嗬地道:“長卿,我來給你引見。”

李長卿但隨他所指而看去,隻見俱是一眾年青人,其中三個他卻認識,就是“林家包子”所看到的三個行商似的年青人,兩個俏麗女子和一個莊漢似的少莽漢。

常唯墨道:“此三位是華山吳老會的三位青年才俊。”

兩女子竟似異口同聲的一般道:“蘇鸞”“蘇櫻”。

李長卿道:“兩位姑娘莫不是吳老會蘇星河的明珠。”

那蘇鸞長相更為清秀,性格倒也開朗,接口道:“什麼明珠,算盤珠子罷了。”

又道:“這是我師兄何呂,他自小有疾,口不能言,你知道了就少與他搭話。”

李長卿聽她燕聲軟語,不由得就生出了好感。

當然李長卿的好感無非就是他又雞動了。

常唯墨又指著另外幾個年青人道:“這幾位卻是修逸堂莫舞旬的高足,這幾位都是我十仙門中的梁柱之材,長卿以後要多多向幾位師兄討教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