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地方真的很少有這樣的客人的。
“真的,你的同事願意給你帶。”藤原紀香一下子又來了興致,看來這個事情有了轉機,她對方芳同事的能耐看來很有信心。
抄抄就有些好奇了,如果她的同事這麼大的能耐,那麼她也不會是什麼簡單的人,“你同事做什麼的,常去泰國麼。”抄抄好奇的問道。
“什麼常去,她明明就是做空乘的。“說出答案的是藤原紀香。
抄抄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媽的,空姐也來這種地方,這與他的認知實在是有些衝突是不是。
所以他發起了呆,一時間有些冷場。
到了最後,藤原紀香每個人給他們拿了五百塊錢,抄抄知道今天就這樣結束,看來他們已經沒有更進一步的機會。
雖然他最後要到了藤原紀香的電話號碼,不過看來她也不是十分的情願。
“今天運氣還是不錯。”玩角色扮演的兄弟說道,他叫做三陽,不過很多人以為他叫做山羊。
“就五百塊錢,也算不上不錯吧。”抄抄還沉浸在那兩個美女的印象之中。
“啪”他的腦袋被拍了一下,“你說你多久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客人了,又有錢掙,還能養養眼,不錯了。”三陽對他的態度非常不滿。
三陽說的當然是實話,他們平時倒也不是沒有遇到過年青的客人,不過大多都是妓女來的,鴨子和雞本來都是同種行業。每當她們心靈空虛的時候,都會來照顧同行的生意。
在同行的身上才能找到被客人所抹去的尊嚴,本來嘛,互相玩玩,互相利用,肥水不流外人田,也是雙贏不是。
“媽的,前天接了個生意,一個女的,買三斤的櫻桃硬要讓我一顆顆的給她舔出來吃下去,把老子累得夠嗆。”三陽聲音大得快傳到馬路對麵,好像生怕別人聽不見似的。
不過,他從來不覺得自己從事的行業有什麼不妥的,這樣的表現也很正常。
“你最後還不是給她舔出來了。”抄抄答他的話,心卻飛到了別的地方。
“那是當然,再怎麼說,本人也是林木的頭牌。”說到這個,三陽就有些眉飛色舞,其實最近他也有些力不從心,他從事這個神聖而又偉大的工作已經三年了。
幹這麼長的時間還能在一線屹立不倒,本來就已經是個奇跡。
“上次你說的哪事怎麼樣了?”抄抄也要作個回應才是,他問起了前幾天三陽說的一件事情。
“你說的是我老婆那事麼,我當然叫她去,三十萬啊,怎麼不去,現在做什麼三個月能掙三十萬的,我又不是傻子。”三陽說這話的時候完全就是擲地有聲,看來他已經完全鐵了心。
“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就為了三十萬願意讓自己的老婆和別的男人睡上三個月。”抄抄覺得這事他做不出來。
“你別給我裝了,是你的話,你比我還答應得快,再說了,那哪裏能算是我的老婆,最多就是男女朋友的關係是不是。”三陽把這種關係闡述的夠清楚明白。
“而且是她回來問我答不答應的,她既然這樣說,我還能阻止麼,既然能分一半的錢也是好的,不然她拍拍屁股跑了,到時候我一毛錢也撈不著。”三陽說的絕對是肺腑之言。
“那倒是,等你那女朋友回來的時候,你可要帶她去做個體檢,不然的話,又像上次你那樣搞得血肉橫飛的,看著惱火。”抄抄考慮的比較長遠。
“這個還用你說,保證找最好的體檢醫院,全身上下檢查消毒。上次的事情就是個意外,我自己都不知道是那個老婆傳染給我的。不過話說回來,你不覺得那事充分說明三陽哥我有些英雄豪氣麼。”三陽說起他的光輝往事就有些洋洋得意了。
“你快算了,你自己那上麵長了東西,受不了了,叫我們拿刀過來,最後下刀的時候還等了半天,臉都紅了,下手的時候,整幢樓都聽到那叫聲,你快別吹了。”抄抄聽他吹得厲害,不得不揭他的老底。
三陽不敢了,道:“我是叫了怎麼的,誰不知道三陽哥我天生嗓門大,要不然你試試。”
抄抄卻不在說話,他突然的想起了小小花。
“不過,我實在想不到,那個什麼方芳怎麼會是做空乘的。”抄抄是真的對剛才的那兩個客人好奇
“沒什麼稀奇的,那女娃兒老實得很,連身份證給我看了。她老公昨晚打了一晚上的牌,現在不敢回家了,她到我們這兒來是報複她老公的意思,是不是有些傻。”三陽說這話的時候,突的變得有些溫柔,看來三陽也覺得現在這麼單純的女孩很難得了。
“她還把她男人給她道歉的短信給我看,都是什麼下跪什麼的,對不起,還有羞愧之類的。”我看得實在想笑,卻又笑不出來。“三陽看來已經笑過了,因為他現在已經笑不出來了。
抄抄道:“她不是給你說笑話麼,你們說的是什麼笑話。”
“也沒有什麼,就是說的小姐和空乘的笑話,不過不是你想的那樣。她說,平時他們上班最難侍候的就是北京人和上海人。”三陽說這話的時候也有些深惡痛絕,他實在很有體會,上海和北京的女人其實也很難侍候,她們明明是來玩的,卻又裝得像貴婦人一樣。
“不是有這種事麼,航空公司都有所謂的金卡客戶的,那些空乘啊平時在這些客人將要登機的時候都要做功課的,因為一來是公司的規定,二來畢竟人家多出了錢,有的還是關係客戶。”
“方芳呢,當然是頭等艙的,她在給一個金卡乘客交接的時候,你知道,正常的流程都是很謙卑的,這個時候那個金卡乘客旁邊的一個北京女人就不爽了。“
“那女人說‘小姐,請問你知道乘務員和小姐的區別嗎’,我都沒想到她回答得那麼精僻,她說‘你坐在這裏我稱呼你為小姐,我站在這裏你稱呼我是空乘’,聽起來就像是真的一樣。”三陽說完的時候,他可能還有些回不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