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蘿聽了這個,立刻不生氣了,急問道:“怎麼個意思?”
“至淑是大伯家唯一的後人,大伯母的娘家王家一直都和咱們家有來往,平時也常派人開看望至淑,可見王家還是很顧念大伯母,很顧念至淑的,所以日後至淑的婚事,王家肯定要來人過問。另一個,母親對我報的期望很高,至淑是家裏唯一的女孩兒,將來嫁人母親肯定會好好的琢磨的,怎麼會把她嫁給不知根底來曆的?所以你們大可以放心。隻不過現在顧忌祖母,母親還沒有把這個意思透露出來,不過你們自己想,也能明白。”
綠蘿聽了這個,立刻高興起來,伸手拍了拍君浩的肩膀,笑道:“早說啊,害的我們發了好些天的愁。”
君浩見她高興了,白了她一眼,綠蘿扮個鬼臉。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
綠蘿突然想起來大夫人的遺物一事,趕緊坐到君浩旁邊道:“你知道嗎,你的那兩個表妹啊,把你大伯母的東西拿出來用了,還跟至淑顯擺,把至淑氣的呀。至淑正想法子怎麼把東西要回來呢,還讓我幫她。”
君浩聽到他那兩個表妹,突然愣了一下,綠蘿以為他是吃驚,趕緊說道:“是不是很可惡?可是你覺得太太會幫我們嗎?”
君浩看了看綠蘿,略略不自在道:“你日後離她們兩個遠點。”
“啊?”
綠蘿這個人,有時很聰明,有時很愚笨。看她心情,也分人,對於有些人她就樂得不動腦子,對於有些人,她就特別的敏感。
君浩這麼不自在,那肯定是有問題了。更何況,那日還聽麗君說了那樣的話。
這樣一來,她就對那姐妹倆更上心了。 這日,宮裏賞下來新到的沙瓤西瓜,溫夫人叫人端了給至淑綠蘿兩個送去。綠蘿一個夏天也沒有吃過這麼甘甜的西瓜,十分高興,隻可惜隻有幾塊,還不夠潤嗓子的。至淑有些心不在焉,綠蘿知道她這些日子在想辦法收拾那姐妹倆,所以也就沒有打擾她。
潔心突然匆匆進來,看到綠蘿也在,有些猶豫的模樣,至淑道:“快說,蘿兒又不是外人。”
潔心抿嘴一笑,道:“才不是當姑娘是外人,隻是怕說了,姑娘心裏不高興。”
綠蘿道:“我有什麼不高興的?”
潔心抿抿嘴,道:“姑娘讓我查的,果真不錯。隻是還有一件,她們姐兒倆果然想著六爺呢,前兒個蕊琴背著人給六爺送襪子,六爺沒要,估計那東西還在。姑娘若是想要辦了她們,現在是個好時機,趁著東西都在,一鍋端了。”
“隻有一個蕊琴還不行,要辦她們,就得一下子都辦了,不然留一個是禍害,反正也都記了仇的。”
“姑娘你想,蕊琴沒有玉珠那麼有心眼兒,所以才露了馬腳。蕊琴做什麼玉珠怎麼會不知道?她肯定也做過,不過是瞞住了別人。再說了,她們住一起,東西沒準也都混放著,捉了一個,另一個怎麼也脫不幹淨。”
至淑想了想,道:“那就今晚,你先去安排人,待會兒我跟嬸嬸去說。”
潔心聽了,點點頭退下了。
綠蘿聽到蕊琴給君浩送東西,證實自己所猜果然不差,心裏暗笑君浩呆。
至淑食指在桌子上輕叩了幾下,眉頭一皺,計上心來。
“你打算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