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牆角的宮人沒有聽到他們想聽的事情,卻從門縫中看到了這樣的一幕,落無痕原本不屑於這種女人的八卦,隻是經不住綠蕪的冷嘲熱諷,也很好奇,隨波逐流一次趴在門縫上。然而,替妃子洗腳這種事是頭一遭!簡直太******驚悚了。
洗完腳,晚沐錦直接把她抱到了寢宮,男女之事,曾聽秦媽媽提過,不曾想來的這麼快,心裏撲通撲通的跳著。他把她放在床上,轉身便走了出去。許久都未曾聽到動靜,女子正想安心睡時傳來了腳步聲,他隻穿著寢衣,修長的身材,充滿YOUHUO的臉龐。
紅妝孩子都有了,怎麼會還不懂男女之事呢?她坐在那兒,一動不動,看著晚沐錦忙進忙出,隻為了這個女子。她的眼睛酸澀,她的心在疼!紅妝緩緩的起身朝裏麵走去。
紅妝看著女子偷偷瞟了晚沐錦一眼,晚沐錦深情的回望著她。她很緊張,手在微微的顫抖。哪知道?晚沐錦開口說:“你不熱嗎?”
女子急忙搖搖頭,“不熱!”
“起來,把衣服脫了再睡,他說著便已經伸手來替她解衣服。女子急忙往牆角縮了縮,打掉他的手,他倒是戲謔的笑了起來,卻沒有把手縮回去。最後女子還是自己解了衣服往被子裏一溜,惹得他哈哈大笑。”
意外的是,他隻是在女子額頭輕輕的吻了一下,便睡下了。女子半晌才從被子裏伸出頭來。黑夜中,他一定沒睡著,可是,他沒睡著她就無法安心的入睡。
“幻兒。”他喊了一聲,女子不敢應,他又喊了一聲,女子還是沒有應。黑暗中,他離她越來越近,最後她們都在一條被子裏了,女子動都不敢動,他伸手輕輕的抱著女子,女子的頭枕在他的手臂上似乎有些不習慣。最後他說,“幻兒,好夢。是啊,噩夢都過去了。好夢總會來。”他們入睡了,可是紅妝卻是不知該去何處,她在皇宮四處遊蕩,空蕩蕩的夜空,她一個人抱著手臂坐在了屋頂。
一夜無夢的睡到天亮,醒來時晚沐錦已經下朝回來了。
綠蕪伺候女子穿衣的時候,問她,她說,“陛下早晨走的時候說了,你昨晚累了,不要叫醒你,讓你睡,誰知道小姐你有這麼累,一覺睡到這個時候!”她嘴上說著還帶著有些邪惡的調笑。
“綠蕪,你這丫頭欠揍!”
“小姐,這事兒可不能怪綠蕪,也不能怪陛下,陛下隻是說你累了,而你也是親自證實了,看來您是真的很累啊!”說著哈哈大笑著出了門。
女子隻是看著,難得看到她這麼高興。被打趣就被打趣了。女子走出屋門,她怔怔的看著。有些懷疑自己還沒有從小院裏搬出來,晚沐錦看著我愣愣的站在台階上,問道:“怎麼了?”
她不可置信的看著晚沐錦,“這些是你昨天晚上讓人移過來的,移過來會死的。”
這會兒輪到一地的奴才和晚沐錦愣住了,按理說這位娘娘應該高興才對,陛下把她喜歡的東西原模原樣的搬過來了。隻是怎麼就這樣生氣了。
“放心,我和你一起照看,不會死的。”
後來朝堂有事晚沐錦匆匆離去了,僅剩她獨自一人站在這陽光裏。“秦媽媽,我是不是該去向皇後娘娘請安了?”
秦嬤嬤皺了一下眉,半晌才說道:“按規矩,娘娘是應該去給皇後娘娘請安的。”
“那咱們……”女子頓了半晌,沉思道。
“娘娘,皇上吩咐了暫時不用去皇後宮請安,等他日陛下再陪您去拜見皇後娘娘。”
女子在心裏思索著,沒有再說話。閑來也沒事,便朝秦嬤嬤說道。
秦媽媽,你去把昨天晚上一夜都在移花草的奴才找到院裏來。人家一夜沒睡就為折騰這事兒了,給他們點銀錢。
“是,娘娘!”秦媽媽應了聲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