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著了?”他輕聲問道。
流觴靜靜的看著他,臉色還是一如當初的蒼白。淡淡的說道:“是啊,你怎麼就睡著了呢?”
“我好像夢見了很多事情。”他柔聲說道。
“不要把夢和現實弄混了,那時回憶,不是夢!”流觴說著的話異常的冷。
緋期看著他,問道:“你怎麼還在這裏呢?”
“我走了,可是你一直沒有走上來,我就回來看你在幹嘛,接過一回來才發現你沉浸在過往中了。”
聽到流觴這麼說,他的心中有一絲竊喜。
問道“小白,我想起我們最開心的時候了。”
“和你說過很多遍了!”
緋期看著流觴一臉無奈的神色,說道:“不要喊你小白,可是我是真的習慣了。腫麼辦?”
“涼拌!”流觴冷冷的丟下兩個字便轉身離去。
“小白,我覺得還是紅燒的好!”
流觴踏出幾步聽到緋期在身後說著還是紅燒的好,無奈的搖了搖頭,嘴角忍不住的笑意,不由得感歎道,這智商的問題,是天生的,後天根本就彌補不了!
緋期說完這句話,才後知後覺的解釋道:“小白,我是說紅燒的好吃。”
流觴聽到他的這句解釋的時候,更加愕然,他停住了腳步,緩緩的轉身說道:“我知道。”說完就一臉笑意的走了。留下了一臉不解的緋期。
“小白,我是說”他的話語還未落,前麵的流觴的腿突然間踉蹌了一下,差一點就摔了下去。
流觴是誰,怎麼會會走不穩呢?他匆忙的追著過去,隻見流觴的眉間密密麻麻的都是汗漬,他匆忙的執起流觴的手,一陣滾燙。
“小白,你怎麼了?”緋期急忙問道。
流觴臉色有些通紅,呼吸聲急促。他著急的給著流觴查看著。隻見流觴離他越來越近。
他才恍然間察覺了流觴的一樣,他的眸子中有著複雜的神色,布滿了血絲,瞬間變得異常恐怖,至少他感到一絲的害怕,流觴就是那樣看著他,似乎要將他吃了一般。
他小心翼翼的看著流觴,一句話也不敢說。但是他的心中迷惑,流觴沒有吃了什麼東西呀,不會是被誰附在身上了吧?
他不停的搖著頭,沒有誰敢附身他和流觴!
“小白,你到底是怎麼了?”
“我沒事。”流觴沉沉的說道,他的聲音沙啞。流觴溫熱的呼吸噴到了他的臉龐,鼻尖上,他微微的顫抖著。
“真的沒事嗎?”緋期很不確定的又問了一遍。
“說了沒事。”
“那小白,我背你回去吧。”緋期溫聲說道。
“不用,你把我打暈拖回去就可以!”流觴忽然說道。
“流觴,不可以啊,你前些天為了就她還受了傷呢?怎麼能打你呢?”
流觴這一次也是真的無奈了,他若是有力氣真的想要把緋期掐死!最後隻能自己自己點了睡穴,至於緋期之怎麼將他帶回去的,他不管!
紅妝回到皇宮中,晚沐錦還在月神殿長長的台階之上,他靜靜的站在那兒,身形蕭索修長,立在天地之間,隻有微弱的燈光拍著他,是那麼的孤獨和寂寥。
紅妝從他的身旁經過,他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麼一樣,微微的側頭望著紅妝,問道:“是你回來了嗎?”
紅妝看著他,他的麵容憔悴,有些暗黃,下顎之上有了短短的黑色胡茬,她似乎感覺很久沒有見過他一般。
紅妝紅唇輕啟:“是。”淡淡的聲音在風中響起。
晚沐錦的眸子微亮,說道:“阿九,你就在這裏是不是?你為什麼不出來!”
紅妝像一陣風一樣飄過,什麼話也沒有說都朝月神殿內飄去。
回應晚沐錦的是月色的寂涼。
紅妝剛進入月神殿,小白狐聞到氣息,匆忙的朝紅妝的身旁飄來,沈妙之看著小白狐奔著門口跑去,可是門口什麼也沒有,直到小白狐停在了門口,尾巴不停的搖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