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妝靜靜的仰頭看著星空,她已經很久沒有看了,因為很多人的命運早已和她無關,她隻是一介凡人。紅妝隻是一縷魂魄,在這裏遊蕩著,在這午夜中,估計紅妝你能夠看到的估計也隻有是遊魂。“咯吱。”身後傳來了不和諧的聲響。
紅妝緩緩的回頭,是一個白衣女子,絆倒了樹枝的聲響。紅妝看不到她的正臉,能夠看到的隻是她淡淡的側臉,她一襲白衣,步履飄逸,頗有灑脫之姿!
紅妝看著她出了神,許久不說話,看著這個人有手有腳,自然不是遊魂,可是這個人的氣息又很奇怪,反正多一事不如省一事。隻是一個路人而已!
紅妝緩緩的回了頭,反而聽到的清脆綿延的聲音:“姑娘,早些回去吧,牽掛著你的人也會想念的。”
紅妝看著她的背影,什麼話也沒有問出口,沒有問她是誰?沒有問還有誰會牽掛她?因為那個女子不知道,她是一個沒有家的人。
紅妝不知道的是,那個白衣女子說完話的時候還駐足了片刻,那個人也曾期待著她回一句話,一個字也好,至少是可以聽到她的聲音,可是久久都不曾聽到她回答,白衣女子回過頭,隻見紅妝背對著她靜靜的站著,看著漠北的方向。
她輾轉在幾大皇城,為何她總是要選擇一個這樣的地方來落腳呢?為何她每一次都在這樣的圍城中呢?她就不能選一個依山傍水的地方了度餘生嗎?
她說過,若是救活了羽兒,那麼她就帶著他們一起離開,那麼此時此刻,她沒有救活茉羽兒,她還要走嗎?
不!她一定要找到那個要她命的那個人,她要將他碎屍萬段!以解心頭之很!解心頭隻恨!
紅妝頓時雙眼充血,她飛奔著朝皇城中飄去!
待她離去之後,祭台之上出現了一黑一白的兩個男人,白衣男子臉色蒼白,似乎是收了重傷一般,黑衣男子臉色鐵青,瞪著白衣男子的眼睛恨的牙癢癢!似乎就砸說,就你是扶不上牆的爛泥!
白衣男子微微回頭,看向他,眼神無辜。
“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就像是我睡了你你很委屈似的!”在這個多事的季節,沉悶而煩躁,有這麼一個人,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該有多稀奇。
白衣男子聽到此話微微的咳著,半晌才慢悠悠的回了一句,“你本來就天天和我睡!”
黑衣男子白眼一翻,指著他說道:“我又沒有上你的床!”
白衣男子微微笑著,撇了他一眼,說道:“無聊!”
黑衣男子卻不依不撓的說道:“我說的是事實,你剛才看我的眼神就是我說的那意思。”
白衣男子微微回頭,說道:“那你告訴我,我怎麼看你才是我被你睡了還不覺得委屈的表情?”
此話一出,黑衣男子撲哧的就笑噴了出來,白衣男子蹙了蹙眉,不理他,獨自朝前走了過去。
“小白,你說,你真的就一輩子守著她了?”黑衣男子見到他已經走遠,揚聲喊道。
白衣男子微微駐足,許久才回頭說道:“都告訴你了,不要喊我小白!”白衣男子說著扯開了話題。
黑衣男子匆忙的跟了上去,他嬌笑著說道:“我一直喊你小白好不好,已經很多年了,我如今改不了了。你要額可以喊我小黑的,這樣砸門正好一黑一白,正配。”
白衣男子嘴角扯出一絲苦澀的笑容,卻又被黑夜掩蓋,他的步伐有些快,黑衣男子在後麵追趕著,嘴裏不停的喊著:“你等等我,等等我走這麼快幹嘛!”
白衣男子聽著身後的聲音,腳步緩緩的慢下來許多。可就是在這一瞬間,他的身子似乎著火了一般,心裏一直絞痛。他強忍著,緩緩的停了下來。
身後的人追上了他的腳步,他才緩緩的朝前走去。身旁的人一直說:“小白,要是每一次我喊等一下你都回等我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