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她是不會回這裏來了,師兄他們都去哪兒了?一切都是千頭萬緒沒有了節點。樓謹脩沉沉的歎了口氣。樓謹脩派出去了許多侍衛,導出尋找坐在輪椅上的女子。一時在鳳城引起了轟動。
帝君見樓謹脩並沒有和紅妝一起走了,他還大肆的在鳳城尋找她,在帝君的心裏,或許隻要樓謹脩不走,一切都沒那麼嚴重,但是樓謹脩這樣的尋找紅妝,最終卻還是讓帝君不高興。
幾日之後,樓謹脩了無收獲,紅妝最終是一句話都沒有給他留,就這樣匆匆的消失在他的視線中,在他的生活中再也尋不到她那纖細的背影。
十年,十年他都知道她在哪兒,每當他有事離開的時候,他總還會尋到回去的路,因為她還在,盡管她從不知他在。就這樣,她獨自一人,坐著輪椅抱著白狐,應該是走到哪兒都會引起轟動,為何誰也沒有見到過她,她腿不能行走,又是怎離開皇宮的?太多的疑惑在樓謹脩的心裏。
除非,她是被人帶走了。
住在不知何處的紅妝,終於等到了修好椅子。他將輪椅放在紅妝麵前,嘻嘻的笑著,說道:“修好了,你現在要出去麼?不過你最好還是不要出去,二皇子正在到處找你,尋找坐著輪椅的女子。”
紅妝看著他的笑顏越發的熟悉,可就是想不起來。聽著他的話語,紅妝有些整個眉心都擰在了一起。“你怎麼知道是二皇子在找我?”
“在西岐,除了二皇子還會有誰找你。”他看著紅妝,正在等著紅妝的下文。好一會兒紅妝逼出來三個字:“我口渴。”
他瞪了紅妝一眼,惡狠狠的說道:“您老能不能說完在喝水。”說著卻還是去給紅妝倒水,紅妝的神色有些沉重。端過他倒過來的茶水,輕泯了一口又將茶盞放回到他的手中,紅妝似乎做的理所當然,可是他端著茶盞站在紅妝身旁,這麼俊美的麵容,怎麼就成別人家使喚的小廝了,還是自找來的,眼前的女子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這還是和老頭子說的如出一轍啊,遺傳也是傷不起的啊。
“最近有兩撥人在找人,找的都是人有一個共同點就是坐在輪椅上的女子。”
“你怎麼知道是兩撥?”
紅妝狡黠一笑,說道:“猜的。”
男子白了她一眼,將誰遞給了她,說道:“喝水,你不是渴了麼。”
等紅妝走出這個屋子的門,她看著下麵的萬丈懸崖,她眉心緊蹙,眼睛裏化不開的濃濃愁緒。她做在輪椅上,小白狐撲通的就蹦到了她的肩上,紅妝一時不穩,小白狐差點摔了下去,紅妝迅速的身手接過了即將掉下去的它。
男子來到紅妝的身後,靜靜的占了許久才開口說話:“你是喜歡帝都還是鳳城?”
紅妝搖了搖頭,回道:“都不喜歡。”
“那麼漠北呢?”
紅妝回頭看向他,怔怔的看向他,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是什麼人,真的很重要嗎?我不會害你。”男子那雙桃花眼中閃現出了莫名的情緒。
“你是什麼人不重要,可是了解我的一切,了解我的過往,甚至了解我的喜好弱點,換做是你你會怎麼樣?這樣一個了解你的人莫名的出現在你的生活中,你不覺得可疑麼?”紅妝淡淡的說著,他靜靜地沉思著。半晌之後,他終於開了口,可卻不是說自己是誰,而是說:“再過幾天我就送你回庭院,至少等陰姬寒回來了,等你哥哥回來,他會帶著你離開。”
他說完轉身離去,紅妝回頭,看著他的背影,有些孤寂落寞,心裏有些難受。就這樣的一個人照顧了她許久,卻沒有告訴過她他是誰?是誰真的那麼重要麼?可在紅妝的心裏卻是那樣的篤定,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