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工人也跟我有同樣的想法,隻見他鄭重地對我我說道:“小夥子你可要記住了,從現在這一刻起你就是我林飛虎的遠方親戚黃天華,在沒有找出王老板發家秘密之前,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你都不要暴露出自己的真實身份,明白嗎?”
“工人大哥你放心,你說的這些話我必定會銘記於心的。”我認真地說道,“不過工人大哥,你既然要我認做你的遠方親戚,那你總得跟我說一些關於你自己的資料吧?要不然到了王老板那裏,被人一問關於你的問題,我就會立刻穿幫了。”
“這個簡單。”那個工人回答說道,“我的名字叫做林飛虎,你剛才應該聽得到的。我今年四十歲,在王老板家已經工作了十年有餘了。”
“就隻有這麼多了?”我追問道。
“是啊,我說的這些已經足夠多了,難道你還想知道別的什麼嗎?”那個工人,不,現在應該叫林飛虎驚訝地問道。
“林大哥,你說的這些好像太簡單一點了吧?這麼一丁點資料不要說你的遠房親戚,就是在王老板家做園丁的,對你的了解也遠遠比這要多得多。”
“哪你還想知道我的哪一方麵的資料啊?”林飛虎說道,“我怕我說多了,你會記不住,到時兩個的口供對不上就不好了。”
“我要求的不會很多。”我說道,“但是你至少得把你自己的家人情況告訴我吧,親戚之間如果連彼此的家人都不清楚的話,說出去恐怕沒有多少人會相信。”
“我的家人?”林飛虎聽了這幾個字,好像如夢初醒一般,喃喃地說,“我的家人?小夥子不瞞你說,其實你林大哥從小失去了父母,在孤兒院裏長大,根本沒有任何家人。”林飛虎說到最後,眼睛變得濕潤起來。
“對不起,林大哥。”我道歉說道,“我不該問你這些問題。”
“沒關係,不知者不罪嘛!”林飛虎擦擦眼睛說道,“時間不早了,我的朋友還要收拾行李,我們這就去王老板家,不要在這裏打攪他了。”
“好的!”我拍了拍林飛虎的肩膀,算是安慰,同時眼睛偷偷地瞧了他的那個朋友一眼。隻見他一言不發地站在一旁,似乎把我們兩個都當作空氣。
“林大哥交的這個朋友還真是奇怪啊!”我心裏說道,“林大哥都傷心成這個樣子,身為朋友他也不過來安慰一下。”不過我沒有將這些話說出來,以免惹惱了主人家。
之後林飛虎帶著我向他告別,他也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我們走出了他的家門後,他甚至“碰”的一聲把大門關上了,好像對我們的到來十分不滿似的。
我終於忍不住了,對林飛虎抱怨道:“林大哥,你的那個朋友實在是太古怪了!”
“沒辦法,天才的性格一般都有一股怪脾氣。”林飛虎苦笑道,“更何況他跟我一樣,都是在孤兒院長大的。”
“他也在孤兒院裏長大?是不是跟你同一間孤兒院?”
“沒錯,不然的話你林大哥怎麼會認識到這麼一位易容高手呢?”林飛虎說著,扯著我的衣角往外走著。我正要向林飛虎說用不著扯著我,我自個會走路。可是忽然間,一個粉色的影子以閃電般的速度在我們眼前一閃而過,我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這是怎麼回事時,林飛虎的那個朋友家傳來“碰碰”兩聲,就好像有人大力打開了他的門又迅速關上一樣。
“林大哥,你看到了嗎?”我驚惶未定地說道。
“看到什麼?”林飛虎不解地問道。
“一個粉色的影子啊?難道你沒有看到嗎?”我比劃著說道,“剛才有這麼大一個粉色的影子在我們的眼前一閃而過。”
“天華你是不是眼花了,我跟你一直在走路,哪裏有什麼粉色影子一閃而過啊!”林飛虎奇怪地說道。
林飛虎的話讓我疑竇叢生,我也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看錯了,但是且慢,盡管我有眼花看錯的可能,可是那兩聲巨大的“碰碰“聲音怎麼解釋?難道也是我的幻聽麼?
我把這個疑問拋給林飛虎,林飛虎對此更是一屑不顧:“我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嗎?我的那個朋友性格十分的古怪,這兩聲大概是他自己弄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