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瘋狂的大笑,笑的很悲涼,甚至可以說是悲嗆。
這一刻我感覺他整個人都有點兒不太一樣,至於問題到底出在哪裏我有點兒說不上來,好像他有些身不由己,但是更多的卻是瘋狂。我有一種錯覺,這個人想要做的事甚至可以不擇手段,那麼他想做的是什麼?
“你能不能跟我說句實話,你到底想要幹嘛?”
我本身就是一顆隨意操控的棋子,起碼短時間之內不會對‘亂’有任何的危害,那麼他也有可能會告知與我,畢竟我已經無法翻盤。
可是‘亂’太過出乎我的意料,讓我無法揣測的笑笑說道:
“現在這張網並沒有穩固,七九六十三條戰魂一共才燃燒起不到半數,距離收網還有很漫長的歲月,或許是三年五載,也或許是萬載之後”
他剛剛說完便徹底消失了,這一刻我也終於恢複了身體的控製權,但是我的呼喊聲如同石沉大海,得不到半絲的回應,我也在大呼小叫後驚醒,是啊,沒錯,我還是躺在那個熟悉的床上,我的頭不痛了,床邊趴著一個人,這個不是別人正是我的徒弟白訣,他的名字是我給起的,亂天訣的訣!
是啊,‘亂’的出現還是打亂了我的目前狀態,我從半癡傻的狀態終於跳脫而出,或許這一切都對應著我的蛻變,我的血、肉、骨、眼睛、皮甚至是我的頭腦都經曆了蛻變。當然血與骨甚至是皮膚肯定是屬於退化的,但是這種退化我並不失望,反而正是因為他們讓我清楚的了解到外力終究屬於小乘。
現在的我隻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人,但是縱然如此我卻有與萬年鬼王一戰的心,這並不隻是狂妄,而是一種無敵的信念。盡管我沒有什麼憑仗,但是我還有頭腦,盡管我是肉體凡胎,但是我背負億萬生靈,他們就是我無敵的信念。
我撥通了葉婉的電話,電話通了,是狐九(狐小妹)接的。
“喂,白天哥哥嗎?我是狐九,婉姐姐沒有性命之憂了,但是她還要一段時間才能恢複,所以我們暫時回不去了”
看來‘亂’果然沒有騙我,但是我很好奇,昆侖發生了什麼事情,竟然讓他們好久都沒有聯係我們。我有點擔心的問道:
“九妹,昆侖妖族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狐九頓了一下說道:
“其實爺爺他們不讓我說的,但是我真的希望白天哥哥可以來幫我們,昆侖山脈出問題了,有一條空間裂隙出現在死亡穀上空,我們就是因為這個出不去了”
昆侖死亡穀我有所了解,畢竟查過他們的資料,但是網絡上的資料很少,隻是有一些傳說,昆侖妖族很早以前就曾出現過,結果那個螳螂人被華夏軍隊幹掉了,最逗比的就是昆侖妖族還要守護人類,真的是一種悲哀,然而守護者卻是被人類自己幹掉的。
“好,你告訴你爺爺他們我近期就會到”
“恩,好的白天哥哥。先不跟你聊了呢,婉姐姐的藥煮好了,我要喂給她吃”
我掛掉了電話,叫醒白訣,白訣臉色希異的看著我,嘴都咧到了耳朵,說道:
“師父你醒啦”
我微微一笑,其實白訣在我癡傻的時間裏,對我的照顧絕對不下也兒子對待老子一般,我的心裏也為之一軟,說道:
“走,跟我出去一趟”
“師父,那豬真的不能在殺了,這兩個月不到咱們都吃掉四頭豬了。咱們冰箱裏有牛肉也有羊肉,豬肉也有,咱不能總吃新鮮的,不然冰箱裏的肉都壞了”
看著白訣我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同時也不禁覺得自己當時太過折磨人,我隨即笑笑,說道:
“行了,混球,跟我去一趟岑家村”
白訣的臉皺的跟醜橘似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我說道:
“師父,咱們不能出去玩,要不我領你去找貓吧”
我兩眼一黑差點沒昏過去,隨後歎了一口氣說道:
“你去把貓給我抱來吧”
白訣屁顛屁顛的跑了出去,說實話如果不是岑家村下麵的密室我自己下去了就打不開我還要你幹嘛。至於為什麼想去那裏,就是因為叫花雞,因為我腦中清明的時候我想起了那個味道,那個味道的主人不是別人,而是白月!
因為隻有她知道我喜歡甜的,所以她做菜的時候哪怕是炒雞蛋她都喜歡放糖,但是她永遠都會少放一點兒鹽,雖然東北人的味覺要求比較重,但是她仍然會少放,她說‘食用鹽每天的攝入量不能太多’。
這也是為什麼方塊臉當時拿來叫花雞的時候臉色會那麼難看,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是白月送來的!從那之後她就沒有來過,我自然作鬧了很久也仍舊沒有吃到叫花雞,因為白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