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它提到了生靈塗炭也提到了天地寂滅,但是它又加上了一句‘不過彈指間’。他似乎已有所指,但是任我百般追問也絕不再透漏半分。
我原本就發脹的頭已經到了崩潰了邊緣,按照腓腓所說,這是一場浩大的博弈。而我卻在神秘的力量推動下前行著,而我又恰巧是所謂的鬼門的鑰匙,這一切未免太巧了。仿佛我就是某一方的一顆棋子,扮演著一個卒子的角色,一步一步的向前攀爬,難道另一方的卒子就是鬼門的勢力我身後的神秘人想要通過我解決掉鬼門的問題?
‘亂’教授我很多東西,而且他是在岑家村毀滅了之後才出現的!我身後的幕後推手十有八九就是‘亂’,但是他為什麼控製著噬魂鼓不給我?如果將噬魂鼓給我,鬼門事件想要解決就會容易的多,但是他並沒有。
那麼背後推動陸衍的人也會是他嗎?當初告知四個鬼王和蜘蛛精我的身份時的神秘人也是他嗎?隻是他怎麼會知道我是岑家村白年之子?難道當初我出現在岑家村也是因為他?
我的腦海中仿佛有光芒在閃一般,如果是‘亂’將幼時的我送到了岑家村白家,那麼他就有推動一切事態發展的機會。如果真的是他將我放入了岑家村,那麼他想讓我做什麼?他能夠用彼岸花的主根來救白月,為什麼在岑家村被屠村的時候他不理睬,難道他就是想讓我走上這一條不歸路嗎?如今我已經按照他的劇本走了這麼久,他到底想怎樣?我身後的幕後推手真的是‘亂’?那麼跟他博弈的又是誰?
我想到了父母,與此同時也想到了我的母親宮玲,她當時有一句話說了一半,他當時跪在腓腓身前說道‘你在白家以經萬……’。那麼母親沒有說完的話極有可能就是‘你在白家已經萬年之久!’
這麼說來腓腓並不一定是遺種,而最有可能的便是它是最古老又或者是很悠遠的時候活下來的一個上古神獸!不然它何來這麼多見聞,腓腓神異不假,但是至少活有千載歲月,而今它的能力也就比千年鬼王強上一點點兒而已,甚至那個‘點兒’都可以忽略不計。
那個木魅明顯要強過他多多,但是對它仍舊心有畏懼,明顯可以看出它的異常,如果不是它的不凡,木魅絕對不會對它謙讓,這麼一說腓腓出現這種情況應該有兩個情況,第一就應該是受到了什麼製約,修為受限。第二點就是之前受到了重創至今仍未恢複過來。按照之前的推理,腓腓受創最少已有千年,到底是什麼人能夠讓一個上古神獸受創千年仍舊沒有恢複?
隻是腓腓的嘴實在是太嚴了,即使今天跟我透漏出這些,要麼是良心發現要麼就是實在忍不住了,但是我估計還是忍不住了,要知道之前過的十幾年中它都沒有過任何的異常,直到岑家村被毀之後我才知道它的神異,按照它的秉性,我估計他還是有點兒於心不忍了。
但是接下來我所說的話它都充耳不聞,更不理會我,出於無奈我還是希望憑借著這個密室,找尋一些或許能夠利用上的東西,但是這個密室裏除了白月的棺木什麼都沒有,再就是密室中散亂的篆體。
我又將主意打到了腓腓的身上,畢竟能夠認識這些東西的也就隻有它了。
“老肥,你認識這些篆體嗎?”
“這都是一些喚魂的符篆”
我緊緊的皺著眉頭,這是一個喚魂的符篆,一般情況下我們會用符紙來喚魂,那麼這些刻痕到底是誰刻的呢?是‘亂’?腓腓當年受了傷所以修為一落千丈,如果亂是和它同時代的人或者類人生物,那麼他也是在當年受到了重創,所以刻下這些符篆,意圖喚回自己散亂的魂魄。那麼這個密室是千年前所建的嗎?如果是千年前所建立的還好,如果說這個密室是一萬年前所建立的,豈不是說他在建立的時候就已經知道未來九千年的發展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