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起了方塊臉的斧子,合著這貨的斧子上也刻有符篆,看來這一段時間他們果然沒閑著。我控製著方天畫戟和板斧在橫劈豎砸的糾纏著他,另一麵的錘子我也漸漸摸到了門路。雖然沒有完顏康那般純熟,但是二十幾錘下去後也漸漸走入了正軌。
七分鍾過去了,夜叉也有些惱怒,這時候我知道該出手了,但是錘子不能落空,我隻能操控著錘子砸向地麵,等錘子走到夜叉身邊的時候已經揮出去四十多錘,我的後背都被汗水浸濕了。
砸在夜叉身上的時候它周身一陣顫抖,緊接著是第四十七錘,力道越來越重,但是我越發發現控製不好了,有時就會砸偏,但是為了錘子不能走空也隻能錘在地麵之上,蘇陽和張展看的幹著急卻別無他法,最終砸到夜叉身上的時候已經是五十多錘,看著夜叉奄奄一息,想去看看,但是卻被自己遏製了,緊接著又砸了近十錘夜叉終於消散在半空之中,我心裏更加的無語,社會太複雜,夜叉他嗎都會裝死了。
我感覺到自己的力量在消失,憊態又出現了,雙眼前的血紅也漸漸消散,嘴裏的獠牙也徹底收斂,胸口的疼痛讓我回歸現實,就連左手之上也傳來陣陣刺痛。這力量是借的,還回去了我也沒話說,怎麼把恢複都帶走了?左手斷骨的疼痛,讓我額頭見汗,陣陣寒風刮過,甚至有點感覺冷。
我點了支煙,見眾人都沒有太大的傷勢後徹底躺在了葉婉身邊。身體不停的抽搐,身體承受了太多的負荷,此時正在跟我搞事情,我足足躺了十多分鍾,如果不是煙的質量太差,估計過濾嘴都會燙嘴。
我站起身半摻半扶的將葉婉弄到副駕駛上,將老肥也仍在她身上。隨後一個一個的搬運著,十多分鍾過去後蘇陽和白訣的傷勢有點好轉後也幫忙一起將張展等人抬到車上。
這一次雖然報了仇,但是也讓亂戰門險些遭遇了毀滅性的打擊,若不是夜叉的智商太低,估計我們幾個也葬送了。
一路上一顆接一顆的煙,根本就不敢斷,生怕自己開開車睡著了,最後終於將車開到了D縣的醫院。這一次我真的住院了,不僅住院了,而且肋骨和手骨都被矯正了,除了葉婉之外眾人基本上都是胸部肋骨骨折。這一下亂戰門的據點搬到了醫院(的住院部)
第三天的時候,新聞播報D縣警察、局局長陸衍神秘失蹤,一時之間眾說紛紜,有的人說他被大人物幹掉了。也有人說是仇殺。對於這些已經跟我們沒有關係了,先前殺人的時候或許我還有點愧疚感,但是現在的陸衍真的已經不配稱作人了。
我們幾個人坐在一起研究了一個很鬱悶的問題,所有的術士也好道士也罷,大劫將至不是閉關就是臨世,可我們幾個倒好,竟然在這裏住院。
第五天的時候終於待不住,因為我們接到一個電話,說那個人夢到了猴子,本說見到猴子倒是沒什麼,但是那個人一直說猴子要吃她就顯得有些詭異了。
雇主叫李豔楠,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子,已經結婚了,老公是一個五十左右的糟老頭子,估計是二奶上位。闊太太的生活讓她本來無憂無慮,但是將近七天了,她一直做一個夢,夢到一個猴子將她綁在椅子上,拿起刀一片一片割她的肉。
我們實在是在這個鬼地方待不住了,幹脆連出院手續都不辦了。醫療卡裏的錢已經足夠了,一旦要去辦出院,他們肯定不讓,幹脆我們就分批跑了出去。
在重金的酬謝下老肥也在醫院住了三天,用老肥的原話說‘這鬼地方真不是人待的,悶死了’
我們八個人一隻貓來到雇主家的時候雇主正一個人在家,她的著裝很爆,爆的快讓人流鼻血了,女子也當真很性、感,一個睡裙半遮半掩的小巧的三角褲每一個稍大的動作幅度都會漏出下麵的潔白。
我下意識的摸了摸鼻子,女子給我倒水的時候,不知道因為啥,滿腦子都是那啥晃啊晃的,意識都模糊了。女子給對麵的張展倒水的時候,一彎腰我就能看見那潔白的小三角褲,我擦了擦鼻子,生怕在流出點血來,上一次小狐狸害的我被葉婉好一頓收拾,如果這一次在流出點鼻血估計也免不了挨收拾,仿佛是看見我擦鼻子了,葉婉直接揪著我的耳朵罵道:
“白天,如果你敢不老實,我們做不成夫妻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做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