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看什麼呢?”
有一個好像是經常來的食客看著我冷笑了一聲:
“我看看怎麼糟踐東西,這家的叫花雞是整個昆明最出名的,你們竟然拿來喂貓”
我看出腓腓不高興了,渾身的貓都星星散散的閃爍光輝,我囁嚅道:
“我喂貓怎麼了?你在我的眼裏可能不值一頓快餐錢,但是我家的貓,隻要喜歡吃他家的叫花雞,三十、五十我也買,三、五十萬一隻我也照樣喂飽它”
那人原本剛欲起身,隨後又坐了下來,聽了後一半的話終究還是坐了下來。吃過了飯又打包了點飯菜讓送到張展的房間,隨後我就被抓了苦力,想想都知道這對於一個傷病人士多麼的殘忍。
下午四點多,我們吃了點本地的小吃,胡麻包子、小鍋氽肉米線之類的,不得不說,當你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別亂跑,先找本地人問問當地的小吃,絕對會讓你的人生精彩很多,我忍著左臂上的疼痛將掛滿手臂的各種兜兜(衣物的包裝兜,購物袋)。
其中最尷尬的就是某某內衣的兜子,而且還死大死大的,而且是三個內衣的購物袋。其他的衣物我能裝一起盡量裝了,但是這貼身的東西我這麼動畢竟不太好。隻能拿著占地方。
我們一行人向回走的時候我就在想為什麼沒開個車,這來回拎著真的好難受,整整掛滿了我兩條手臂。要說人倒黴的時候喝涼水都塞牙,我就正是如此,喧鬧的街市上我盡量躲開行人,但是仍舊被撞了一下,我都無語到極點了,你說你他嗎一個小偷,你偷錢就偷錢唄,你非要撞我一下幹什麼?這一撞剛剛愈合的傷口直接開裂了。
“小偷,小偷”
我喊完之後就緊緊的用手捂著傷口,傷口是一個橫條,所以每一下打動都會疼痛異常,黎凝凝和白月瞬間便追了上去,三秒鍾不到的時間,冷汗就浸透了我的後背,捂著傷口的手也感覺濕漉漉的,等我把手拿下來的時候便有血從傷口淌了下來。
葉婉的眼睛瞬間就大了很多,急忙問道:
“白天你的傷口是剛才那個人弄得嗎?”
有過大一點傷口的朋友都知道那種疼,剛剛愈合的傷口再度拉開時比才造成傷口時還要疼,我咬著牙忍著疼說道:
“不是,是昨天晚上睡不著,出去溜達碰見兩個混混,受了點傷,不礙事兒的”
葉婉沒理會周圍人的注目,直接將衣物扔成一個堆,撕開我的襯衫看了一下我的傷口,說道:
“白天,我們去醫院包紮一下吧”
我搖了搖頭,說實話我覺得醫院相比有本事的中醫相差的不是一星半點,我這點兒傷他們敢讓我住兩星期院,我可不想在那鬼地方住。
“算了吧,等掛好了號我的血都留幹了,咱們去小診所吧”
就在我們兩個準備動身的時候,白月和黎凝凝回來,回來的同時帶著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撞我的那個人,我深深的喘了口氣,看著小偷我是真不敢用力,打是沒法打了,每一次用力都會疼痛異常,這種傷人先傷己的‘七傷拳’還是算了吧。最後還是葉婉看穿了我的心思狡黠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