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婉也不客氣,笑嗬嗬的放行,白月嘴角也掛著輕微的笑容,說實話我對白月有一種特殊的感情,有很重的依賴,就像才做陰陽師的時候並沒有導師指引,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在摸索,無數次的險死還生,那時姐是我活下去的信念,她在我的心裏就像是生存下去的動力,看著她嘴角帶笑,我的心裏也說不出的高興。
新娘子也在她姐姐的裝扮下看著好看了不少,新娘子的姐姐臉上也少了狠厲之色,顯然多了一個‘人’互相扶持是多麼好的事情。
接起鬼新娘我們原路返回,路上竟然有不少過路的冤魂,直勾勾的看著我們,我們並未理會,隻是有人卻並不想和平相處,路上湧起陣陣陰風,縱使在六、七月份的天兒也感覺涼颼颼的,那畢竟是陰氣,即使在暖和,吹在人身上也不會太舒服。就像人懶懶的躺在沙灘曬太陽,一個太陽鏡,一小杯冰汽水會感覺非常舒適,因為太陽是極陽,可以消除人體內陰癆。
緊接著陰風的是三個冤鬼出現在路口,為首的是一個紮著長長的鞭子,鬢角到頭頂都被剃了個幹淨。
張展大呼小叫的盯著那個清朝鬼說道:
“哎呦,這有百年道行了吧”
眼前領頭的厲鬼大概有六十多歲的樣子,留著一把山羊胡子,麵容剛毅,顯然活著的時候也是個練家子,鬼氣已經實質化,身影也越發凝實,張展說的並不錯,這個鬼死了保守估計也七十多年了,達到百年的道行並不是什麼難事,他身後的兩個厲鬼也達到了鬼王的境界,不難看出他的道行。
其中一個鬼王獻媚的跟百年鬼王打了個招呼便高聲喝道:
“鬼王搶親,閑人滾遠點”
接親的小鬼中拿事兒的小鬼剛想跑便被我拉住,有點不悅的說道:
“小兄弟,你們已經收了我得錢,我自然不用你們動手,但是如果今天誰敢走我能保證他看不見明天的月亮”
小鬼有點兒怕事兒,本想一走了之,但是話說道這份兒上,他也真不好說走就走。
那個自稱鬼王的家夥自然看得出對麵的三個鬼魂的強大,如果說他抵得住一隻鬼王我毫不猶豫的相信,但是對方那百年道行的鬼王絕不是他的對付的,他求助似的看了我一眼。
我拍拍他的肩膀,勸慰道:
“沒事兒,再牛B他不也是鬼嘛”
葉婉更直接,眉毛一挑,顯然對方三人的出現讓她極為不悅,好不容易見識見識鬼結婚,竟然碰見傳說中的鬼王搶親,這讓她覺得自己遭到了無視,怒斥道:
“哪來的毛頭小鬼?敢在姑奶奶的手裏搶人,就你們這幾頭爛蒜也想搶親,都快點滾蛋,礙眼的家夥”
白月也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葉婉,那表情就像是‘平時溫柔端莊的葉婉這是暴露本性了嗎?’
那百年鬼王明顯表情慍怒,卻比那兩個鬼王小弟要識相的多:
“可否告知爾等師承?改日一算?”
我理所當然的答道:
“亂戰門——白天”
那百年鬼王微微點頭,轉頭就走,邊走邊說道: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就此別過,下次想見老夫倒要討教一番”
看著遠去的鬼王,我們一行人都默契的‘切’了一聲。回到家的時候已經過了一點鍾,一番吃喝後我和葉婉的床便被鬼新娘和鬼新郎霸占了,方塊臉等人也都回了家,這一年中他們都搬到了店的附近,在店旁邊分別買了房子。我和葉婉、白月都擠在白月的床上,等那個女鬼的姐姐就任其‘自生自滅’了。
這一夜都是各種交響樂,讓白月床上的我們三個人都極為無語,而且尷尬的很是徹底,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又沒法出聲製止。這一夜相當難熬。
第二天一早不分青紅皂白的便將三個鬼徹底的趕了出去,我們三人吃過早餐白月就去上班了,白月臨走前我實在忍不住叫住了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