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白衣的不是別人正是人稱七爺的謝必安白無常!他手拿哭喪棒,頭頂高帽上書‘一見生財’,笑時嘴角上揚,如春風拂柳,饒是男子看了也是無限的嫉妒。
一身黑衣不怒自威的正是人稱八爺的範無救黑無常!雙手托著無邊鎖,並未如傳說中般的又矮又黑,範無救身高大概在一米七五,雖然相比白無常矮了五厘米,但也算是中等個子,高帽上寫著‘天下太平’
正與七爺相反,八爺麵孔僵硬,手段也如同他的氣質,當時那個鬼嬰就是八爺一鎖幹掉的,從不拖泥帶水,幹淨利索。
雖然相見甚少,但是初一十五幾乎都會給鬼差燒些衣物錢財,所以每次相見都可以說是甚完美,這也是我唯一的底氣。
我湊上前去,摸出煙挨支遞了過去,看著既恐怖又極具喜感的七爺先點了上,緊接著便是八爺。
“七爺、八爺這是咋了?”
七爺貪婪的吸了一口笑嗬嗬道:
“這不有倆新人麼,我哥倆來帶走,沒想碰見你了”
看二人並未說過奉判官命,顯然是路過,但是怎麼會這麼巧?二人不知活了多少歲月,早就猴兒精猴兒精的了,看出我臉色不對,七爺幹脆和我實話實說。
“白天啊,這倆人雖然沒到陽壽,但是有人做了手腳,最好你別參與進來,那人有些本事,別惹火燒身”
我有些不解。
“七爺,那孩子才六歲多陽壽未盡你們為什麼抓回去?”
白無常那副天生的笑臉也歎了口氣,
“雖然她二人陽壽未到,但是生魄將散,為了他們開罪一個高你多多修為的邪道你犯得上嗎?”
看他並非一定要抓走二人,我目光堅定的看著白無常道:
“七爺、八爺咱先不說這二人與我熟絡,即使不認識的人如此含冤二位又豈能看的過去?當年八爺為了守信河水暴漲仍堅守信義,故而身隕。七爺又與死相隨。這二人是我朋友的妻兒,我豈能坐視不理?”
久久未語的八爺倒是老神在在的點了點頭。
“謝兄,這小友想的也對,當年若不是謝兄生死相隨,你我二人又豈會做起了陰司。一切皆有定數,或許這小友能夠為民除害,還一方太平呢”
白無常抖了抖手中的哭喪棒,和黑無常一起慢慢的消散在我的實現中,隻是他的聲音徘徊在我的耳際。
“小友,如果結局差強人意,莫要強求啊”
我知道白無常話裏有話,這一次的對手絕對沒有那麼簡單,仿佛應征著我的預感,又一行警察衝進了醫院。
“你是白天嗎?我是D縣二隊隊長叢立坤(化名),我們懷疑一起黃金劫案與你有關,希望你能配合我們調查”
來人是一個尖嘴猴腮的中年男子,眼神陰鶩,搭眼一看就知道不是好角,如果跟他走十有八九會屈打成招。
隻見他手一揮後麵的出來四個人等在急診室旁,顯然是有人對我和陸衍下手了。想到這我猛地向窗戶撞去,由於是一樓的原因並不懼怕太多,但是撞碎玻璃的一刹那,我身上竟然刮破了近二十個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