擱他的話說‘這就是一個比搶錢都快的行業,搶錢還得裝袋、逃跑呢!這甩甩柳枝就賺這麼多錢,上哪說理去’
隻是他並不了解,陰陽路上都會有所付出,鰥、寡、孤、獨、殘。錢、權、命也正對應著五弊三缺。‘領命’時我五弊中的弊是孤,無父無母。三缺中的的缺是缺命!
好好的大正月就這麼毀了,全扔在了靈異事件上,由於時間太晚了,我和陸衍找了個燒烤店,不得不說咱東北的烤串真的不是蓋的,夏天的時候朋友聚在一起光著膀子擼著串,再來點冰鎮哈啤(哈爾濱啤酒)別提多美了,隻是我的上一次擼串還是和父親等人。
因為脾氣秉性沒有那麼外向,也可能是因為父母早亡,導致我的圈子非常小,小到幾乎隻有客戶,略有封閉心裏的我並沒有出席過一次同學間的聚會。
他們也許或多或少的知道一些岑家村的事情,所以這兩年來也沒有什麼人會主動聯係,或者大部分人都以為我已經死了吧,但是那都不重要了。
我和陸衍並沒有喝酒,隻是狂吃,不到半個小時二斤羊肉和三十多個小串都進了肚子,飲料也是喝了一瓶又一瓶。我打了個飽嗝看著陸衍遞了支煙,自顧的點了起來,深吸了一口煙,手一抖將火機扔了過去。
“陸哥,不然咱們今天回去吧”
陸衍擦了擦嘴角上的油,優哉遊哉的點燃了香煙。
“你別說,家裏有個崽子就惦記著”
路上沒在多話,我和陸衍先來到那婦女家,敲了敲那破舊的門,兩三聲的時候便聽見屋裏傳來應答聲,婦女推開房門招呼我倆進屋喝了點熱水。
“老弟那惡棍?”
我坦然說出當時發生的一切,並沒有什麼太多隱瞞。
“那個邪道士被小鬼反噬吃掉了,那個買凶的惡霸也受到了該有的懲罰,他不敢在繼續作惡了”
婦人自羽絨服的兜裏拿出一個紅包,紅包略微鼓起,裏麵應該有兩三千吧。
“這事兒多虧了老弟,但是大姐這家裏不說一貧如洗也差不太多了,這些錢是我的一點心意,你一定要收下。”
我結果錢包,包麵朝上,我自下麵抽搐一張毛爺爺剩下的如數遞了過去。
“大姐,我是吃陰飯的必須收錢不假,但是剩下的錢你要拿回去,孩子還小正在長身體,馬虎不得”
說罷我拿起婦女的手機相互加了微信,轉賬了一百萬給這家可憐的母女。因為銀行的工作人員早已下班,所以隻能通過手機來轉賬,婦女看著手機屏幕上的六個零直接要跪在了我的身前,我的左腳向前微伸,托起她的膝蓋,我雙手前伸直接扶起她的兩個手肘。
“大姐,你年長我十幾歲我怎能接你跪拜之禮,這不是折我陽壽麼”
走陰路和陽路完全不同,陰路吃死人飯,收人錢財,與人消災,以是各不相欠。陽路卻是為民除害即使他人行跪拜之禮也不足為過,但是走陰路的人收人錢財後‘媒介’已然結束,如果接受跪拜至少折壽三年,這就是為什麼江湖騙子都是短命鬼的原因。